的号衣,仿佛那层粗布是索命的枷锁。
"临阵脱逃者,斩!"
程克襄的腰刀划过一道寒光,最前面的逃兵脖颈一凉倒地,惊愕的表情还凝固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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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战队的钢刀接连砍翻三人,才算止住溃散之势。
薛白衣的令旗在烟尘中格外醒目。
随着三声短促的号角,燕山军的攻城火力突然沉寂。
但这寂静比轰鸣更可怕——城头上的守军都知道,这是要进攻了。
"赵承部,前进!"
一千五百名俘虏兵推着盾车、冲车、复合云梯、巢车和填壕车开始移动。
这些曾经的伪燕军装备精良得令人咋舌:锁子甲、铁甲,头戴顿项盔,最前排的壮汉甚至穿着总旗军官的瘊子甲。
他们眼中燃烧着复杂的火焰——对生的渴望与对旧主的愧疚交织在一起。
虽说是攻城先锋炮灰,但是他们护甲装备完全不差,毕竟燕山军俘虏了上万伪燕军和大量军械;
这些武器装备燕山军看不上,就拿来武装他们攻城了,身体强健的甚至可以披双层甲。
薛白衣亲自踏上中央巢车顶层,这座四丈高的移动堡垒刚刚推进到护城河边。
他举起手里硬弓,箭簇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压制城头!"
十座双层巢车上的两百名精锐射手同时开弓。
这些草原出身的战士展示出令人胆寒的技艺:科尔沁部的巴图鲁能射出连珠箭,他的第一箭射穿一名督战队的咽喉,第二箭钉入鼓手的眼窝,第三箭则精准地射断了黄字帅旗的绳索。
城墙上的守军弩手刚要露头,就被巢车上的神射手重点狙杀。
一个伪燕老兵刚把弩机架在垛口,钢簇箭就穿透了他的太阳穴,余势未衰的箭矢又钉入后面士兵的胸膛。
伪燕俘虏兵推着填壕车冲在最前。
赵承指挥部下将沙包投入护城河。
"快!架桥板!"他的吼声嘶哑而亢奋。
他们必须在弓手压制住敌人组织起反击前,为后续的重型器械开辟道路。
十个突击桥几乎同时架设,俘虏兵们像蚂蚁般往返搬运沙包,不断加固通道。
当第一条通道稳固时,燕山军的战鼓骤然擂响。
俘虏兵们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挥舞着兵刃冲向缺口。
他们知道,只有攻入城内才能赢得自由和生路,燕山军从不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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