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也是他唯一能够自救的希望。
他紧紧地攥着密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跑了进来,神色惊恐地说道:“大人!萧干将军带兵冲进来了!他们……他们就要杀进来了!”
李处温闻言
他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密札,缓缓地走向门口……他要用这份密札,做最后的挣扎。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看到的是一片混乱的景象:汉人士兵们正在与萧干的士兵激烈的战斗,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惨叫声和哀嚎声不绝于耳。
整个李府,仿佛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
萧干骑着高头大马,站在人群中,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李处温深吸一口气,走到萧干面前,高声喊道:“萧干!你为何要如此陷害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萧干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他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李处温,冷笑道:“李处温,你还真是个天真的家伙!你以为太后是真的信任你吗?你不过是太后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现在,你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自然要被抛弃!”
李处温闻言,脸色苍白如纸,他知道萧干说的是实话。
他一直以为自己得到了太后的信任,却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太后手中的一颗棋子。
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样被人利用,被人抛弃!
他猛地举起手中的密札,对着萧干大声喊道:“萧干!你不要得意!我还有这份密札!只要我把这份密札交给宋人,你们辽国就完了!”
萧干闻言,脸色骤变,他他知道这份密札的重要性,如果这份密札落入宋人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李处温,你敢!”萧干怒吼一声,挥手示意士兵们冲上去,抢夺李处温手中的密札。
李处温见状,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紧紧地攥着密札,准备与萧干拼死一搏……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这场剑拔弩张的对峙,“李处温,接旨吧!”
凛冽的寒风裹挟着易州城郊的血腥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李处温高举的密札,在萧干看来,不过是困兽犹斗的垂死挣扎。
“放箭!”萧干一声令下,利箭破空,带着死亡的呼啸。
李处温挥舞密札,试图拨开如蝗般的箭矢,但终究是徒劳。
几支利箭穿透了他的身体,鲜血瞬间染红了那份他视为救命稻草的密札。
他踉跄后退,
“降者不杀!”萧干挥刀指向那些还在抵抗的汉人士兵,高声喊道。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抵抗显得苍白无力。
汉人士兵们纷纷丢下武器,跪地求饶。
李处温无力地跪倒在地,鲜血从他的伤口汩汩流出。
萧干策马来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李处温,你机关算尽,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几个士兵上前,粗暴地将李处温押到中央。
宣旨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宣读着萧太后的“罪状”和“处决令”。
李处温听着,脸色愈发灰败。
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旨意宣读完毕,李处温被拖到刑场。
他的儿子李处能跪在一旁,哭喊着想要靠近,却被士兵无情地推开。
“斩!”随着监斩官一声令下,刀光闪过,李处温的人头滚落在地。
李处能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也被拖到一旁,人头落地。
鲜血染红了易州城的土地,也染红了辽国宫廷的权力游戏。
萧干看着李处温父子的尸体,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胜利者的冷酷和得意。
回到皇宫,萧太后听着下属的汇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将李处温的家产充公,以儆效尤。”
夜色渐深,皇宫内再次恢复了平静。
然而,在这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的是更加汹涌的暗流。
萧太后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低声问道:“大石,你说,朕做的对吗?”
耶律大石沉默片刻,轻声道:“太后所做一切,皆是为了辽国。”
萧太后闻言,她站起身,缓缓走向内殿,只留下一句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回响:“传令下去,大梁那边,准备息兵休养……”
就在这时,一个内侍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地跪倒在地:“太后!河北……河北加急军情!金……金牌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