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张希安手里攥着她的把柄,自然会明白——这局棋,到底是谁在落子。"
黄芽儿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转身跑出去时,发辫上的绒花扫过案头的蜜饯罐,几颗蜜枣骨碌碌滚到地上。慕容瑶望着她的背影笑了笑,指尖轻轻叩了叩茶盏——那两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尸体,此刻正躺在偏院的柴房里。
“这样,张希安只要结案,也有把柄攥在我手里了。”慕容瑶清笑道。
另一边
花鲢一行人一路疾行,丝毫不敢怠慢。
“哼,慕容瑶这个贱蹄子,见着好东西就跟狗一样,咬着不松口!”花鲢怒骂一声。“打小就是这副德行!我呸!”
张伯在边上不再言语。他默默地眺望远方。现在东边已然快要日出。视线也好了起来。
“主人,前面约莫六里地有个小村子,咱们去那里歇歇?”张伯问道。
“歇会儿再去,这一天一夜粒米未进,歇好了再走。”花鲢摆摆手道。“倒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
张伯闻言不再多说。拿出随身携带的水囊递给众人解渴。
“张伯,你说慕容瑶为什么非要杀两个人?”花鲢问道。“没理由啊。她要的我都答应了,她不该多此一举啊。”
“主人,会不会是为了替我们脱身?”张伯想了想说道。
“才不会,那贱蹄子自私的很。”花鲢撇撇嘴说。“她才不会替人着想。”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