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父母主动带着余下儿女出门遛弯,给小夫妻留下时间和空间。
这一代的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温柔和金飞在村里没有房,酒足饭饱的知青也懂事,没到上工时间就嘻嘻哈哈主动腾出地方。
“那事儿可不能快搞,快了还不委屈死我们温知青啊!”
几句话,把新娘子逗得脸蛋儿透红,红色一路蔓延到耳后根,把新娘子逗羞也算闹洞房了。
知青们三三两两结伴离去。
直到房门关上,两人并排坐在床沿,温柔忍着羞涩去解金飞的衬衣钮扣,被后者不着痕迹躲开。
她浑身僵硬在原地,“阿,阿飞,怎么了?”
金飞的脸色有些让人捉摸不透,腾的一下起身,深吸气努力让声线柔和,“你忘了?
阮知青的自行车坏在半路上,以防她待会找过来破坏咱们的新婚夜,我还是先把车给她修好。”
温柔一想也是。
关键时候来敲门,是那混蛋能干出来的事。
走出屋子坐在板凳上修车,身边没了旁的人,金飞控制一天的情绪终于不再隐藏。
他满脸阴鸷,眼神中透露出蚀骨厌恶,没人知道,找车出门那会儿,他还找到了曾借给温柔录音机的二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