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团众人回到临江驿馆,密迪乐让陈查理到武昌城医馆内,请个高明的外科医师,来帮埃默森治伤。
几人匆匆吃过饭,便来到埃默森的房间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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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医师已经给埃默森布满鞭痕的后背,涂上了药膏,又对陈查理交待着什么。
见众人进来,他安慰道,说虽然伤势看起来吓人,其实并没有伤筋动骨,又医治及时,倒无大碍,涂几次他独家的金疮药就能好。
陈查理便把他的膏药买了下来,那医师收了诊金,笑眯眯地走了。
房间颇为宽敞,约三十平米,地面铺设着光滑的青砖,打扫得一尘不染。
靠墙处摆放着一张雕花大床,埃默森正光着背,趴在床上,偶尔还呻吟一声。
房子中间放着一张小茶几和几张椅子。西北面有一个大窗,窗外就是万里长江,景致倒也不赖。
军事观察员亚瑟、记者哈罗德坐在房中间的椅子上,而密迪乐和罗伯特则站在窗口,望着窗外的长江。
密迪乐让陈查理在房门外守着,几人关上门,用英语交流。
亚瑟夸张地用手指环绕一圈,说道:
“各位,你们发现没有,萧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我们什么时候到江城,住哪里,甚至我们的饭菜比他们食堂好这种细节,他都知道。”
“这说明这座城市里全是他们的探子,说不定这家客栈里某位服务生,就是他们的探员。”
“刚才送我们回来的那个李,就是这些探子的首领,我一被他笑嘻嘻地看着,就浑身不舒服,这家伙绝对是条阴险的毒蛇。”
哈罗德却有些不以为然。
“不会吧,我看他挺好打交道的。刚才和我一起冲洗照片时,还问这问那的,似乎对一切都感到新鲜,还很好学。并没有普通华夏官员排斥我们的样子。”
亚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哈罗德,那只是毒蛇身上用来迷惑人的艳丽花纹。”
此时,趴在床上的埃默森恨声附和:“对,对,亚瑟说得对,他们都是毒蛇,是恶魔。”
“诸位,你们知道么?今天那几个恶棍用鞭子抽我的时候,也不计数,就一直抽。无论我如何恐吓、申诉、怒骂、求饶都没用。”
“最后我还是假装昏迷过去,他们才罢手的。”
“这些该死的野蛮人,他们都该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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