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年轻交易员盯着单据,紧张专注,突然大喊:
“有人卖100股渝州纺织工坊股票,每股5元,有人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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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人群回应嘈杂。
“我买50股!”
“我买30股!”
交易员记录后又喊:“还有20股,谁要?”
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外国商人挤过来,用流利的汉语道:“我全买。”
交易员点头办理手续,递上股票单据。
外国商人接过单据,满意笑道:“谢谢,希望这股票给我带来好运。”
萧云骧和卢岭生站在大厅的角落,见状多看了那洋人一眼。
虽说武汉洋人不少,但来交易所的不多见。
那洋人二十几岁,金发碧眼,饶有兴致看着交易场景,眼神充满了好奇和兴奋。
萧云骧来到交易所后院,找到负责的阎敬铭。
相貌丑陋、身材矮小的阎敬铭正和几个洋人雇员热烈讨论。
见萧云骧进来,他交代几句后,带萧云骧进了议事厅。
天气酷热,阎敬铭只穿一件西军夏天衬衣。他从角落拿出两把蒲扇,递给萧云骧一把,自己拿一把扇风。
“阎藩司,我在大厅看到上市的公司只有七八家,大多是公有的钢铁、军工、盐业等企业。”萧云骧问道。
阎敬铭现任鄂省布政使,负责财政、民政,所以萧云骧如此称呼他。
阎敬铭闻言,不慌不忙的给萧云骧倒杯茶,微笑回应:
“大王吩咐过,上市的公司要严格审核,不能让交易所变成骗钱圈钱的地方。所以让几家经营稳定、信誉良好的公有企业先试试水。”
“私人公司,只选了一家和我们军服制作有业务往来的纺织工坊。”
萧云骧颔首认同,证券交易水很深,他宁愿稳扎稳打,也要树立好口碑。
想到此,他喝口了茶,又问:“我看到有几个洋人雇员,是军情局招来的证券交易行家吗?”
阎敬铭微笑回道:“没错,这几个在阿姆斯特丹、伦敦、法兰克福证券交易所工作过,因各种原因流落到上海、港岛,被军情局请来的。”
“大王,这半年我和这些洋人接触多了,发现他们为让钱流动起来,设计了很多精妙办法,真是受益匪浅。”
外面蝉声不断,天气闷热。萧云骧索性解开衬衣扣子,拿起扇子给自己扇风:
“各国有各国的国情,你们设计的交易方案我粗看一遍,的确综合了各家所长,适合当前的我们。”
“但以后要根据新情况调整。我们搞证券交易所是为了盘活经济,不是为了投机炒作,官府监管不能松懈。”
阎敬铭点头:“大王放心,这些宗旨我们都牢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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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江城即武汉,渝州即重庆,蓉城即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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