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阿斗点点头:“故而很多人诟病,说父亲称帝之举,有违匡扶汉室之初心。”
“哦……为父竟是在这种情况下称帝?”刘备负手感慨。
“是啊,此时父亲若不登基称帝,咱们大汉社稷便真要断绝了。那些妄加诟病者,本就非真心向汉之辈,不过是寻个由头构陷父亲罢了。”
刘备亦慨然点头。
他在想,堂堂大汉皇帝,身负刘家江山社稷,怎么真的就屈辱禅让了?
回头如何得见列祖列宗?
刘备虽奉仁道,亦非钻牛角尖的迂腐固执之主。
以仁德为立身之本,却不会被人拿着所谓“仁德利剑”劈向自己。
“可惜陛下,当年能毅然发动衣带诏这般勇烈之举,何等雄壮;
怎奈年岁渐长,反倒行出‘禅让’这等令人扼腕之事来。”
刘备长长一叹,为之感慨。
正此时,侍卫敲门来报:“主公,江北来人了,欲见主公。”
“何人?”
“大汉尚书令荀令君。”
“什么?”
刘备顿感诧异,因为荀彧是曹操的人。
坦率而言,刘备是很尊重也喜爱荀彧。
但事曹操许久,难免心思不再纯真。
“他来做什么,邀我为曹丕僭越称王贺喜吗?”
“父亲,恐怕并未如此简单!”
阿斗凑过去,于刘备的耳边轻言几句。
刘备顿时心中一喜:“速备车马,我要出城亲迎荀令君!”
……
而正在此时,另一场鸿门宴则悄无声息的发生在交州之地。
士徽亲兄亲弟,堂兄堂弟,接到盖有士燮大印的邀请信函,俱带少量兵马,往士徽的大本营合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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