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排的战士们立刻响应,他们手中的武器也纷纷开火,
一时间,火力如同一道汹涌的洪流,向那片土墙废墟倾泻过去!
子弹(空包弹)打在土墙上,发出噗噗的声响,溅起了密集的尘土。
那几个刚刚冒头的“敌军”瞬间被这猛烈的“火力”压制得无法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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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惊恐地翻滚着,试图躲避这致命的攻击,但却无济于事。
“干得漂亮!大虎!”
孙二狗兴奋地吼了一嗓子,他的河南腔中透露出对赵大虎的赞赏和钦佩。
赵大虎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和得意。
坦克群在步兵的严密护卫下,如同移动的钢铁堡垒,碾过一道道被炮火犁松的堑壕边缘(工兵已提前用炸药包炸开了缺口),
碾过被标记为安全的雷区通路,沉重的炮塔缓缓转动,粗短的76毫米炮管指向主峰上仍在负隅顽抗的“火力点”。
“轰——!轰——!”
沉闷的炮击声近距离响起!坦克炮口喷出巨大的橘红色火球!
炮弹精准地砸在徐天亮之前标定的“鹰嘴崖”反坦克炮伪装阵地和“乱石堆”机枪巢位置!
模拟爆烟冲天而起!
“冲上去!占领阵地!”
古之月的吼声在爆炸的间隙响起!
“冲啊——!”
随着这声怒吼,侦察连的士兵们如同一群被激怒的雄狮,气势磅礴地冲向了敌军的阵地。
他们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仿佛要将整个战场都撕裂开来。
在坦克持续不断的火力压制下,敌军的防线已经摇摇欲坠。
坦克那钢铁般的身躯,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为士兵们提供了坚实的掩护。
士兵们则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水,从掩体中奔腾而出,
他们挺着刺刀,义无反顾地朝着硝烟弥漫的主峰核心阵地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喊杀声、枪声、坦克引擎的咆哮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钢铁洪流,势不可挡。
这股洪流带着无尽的勇气和决心,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吞噬着一切阻挡在它面前的敌人。
当象征胜利的红色信号弹带着尖锐的哨音,拖着长长的尾烟,在“断脊岭”主峰上空冉冉升起时,整个战场都被这一抹鲜艳的红色所照亮。
那震耳欲聋的喧嚣,仿佛在瞬间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世界都突然安静了下来。
然而,训练场上的空气中却弥漫着各种刺鼻的味道。
实弹射击残留的硝烟,浓烈的柴油废气,汗水蒸腾的酸馊味,
还有泥土被反复灼烧翻搅后的焦糊气息,这些味道混杂在一起,让人感到一阵窒息。
在主峰的制高点上,几辆谢尔曼坦克静静地停放着,
它们那巨大的钢铁身躯仿佛是这片战场上的主宰。
炮口还冒着缕缕青烟,仿佛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余温尚存。
这些坦克的表面沾满了新鲜的泥浆和黑色的火药烟痕,
这些痕迹见证了它们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
履带深深地嵌入被炮火反复耕耘的松软焦土中,仿佛在诉说着它们所经历的艰难险阻。
引擎发出低沉的怠速运转声,就像巨兽疲惫的喘息一般,似乎在为刚刚的激战而稍作喘息。
侦察连的士兵们也都疲惫不堪,他们或拄着枪大口喘息,
或直接瘫坐在滚烫的炮塔旁、泥泞的弹坑边。
汗水如同小溪一般,从他们沾满黑泥的额头上流淌而下,冲刷出一道道滑稽的痕迹,露出底下通红的皮肤。
军装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蒸腾着热气。
然而,尽管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极度的疲惫,
但他们的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虚脱后的亢奋和难以置信的狂喜。
“成了!真他娘的成了!”
古之月靠在一辆坦克宽大的后挡泥板上,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辣辣的痛楚和浓重的硝烟味。
他缓缓地摘下那顶被汗水和泥土糊得几乎看不清本来颜色的军帽,
然后用手用力地抹了一把脸,仿佛要将这一路的艰辛与疲惫都抹去一般。
当他的手离开面庞时,一张同样黝黑、疲惫却线条舒展的脸庞出现在人们眼前。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眼前的场景,首先落在了自己的士兵们身上。
那些士兵们此刻正像一堆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
但他们的脸上却都挂着咧开嘴的无声傻笑,那笑容里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欣慰。
接着,他的视线又转向了远处主峰上飘扬的那缕红色信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