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他娘的给炸懵了!哈哈哈!
”他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狭小的雅间里回荡,
带着酒气和一种劫后余生的癫狂。
古之月没笑,只是端起碗,默默地又喝了一口。
那米酒,似乎更苦了。
两百多鬼子…那些被凝固汽油弹瞬间汽化或撕碎的惨叫…
他甩甩头,想把那些声音和画面甩出去。
徐天亮笑够了,喘着粗气,眼珠子因为酒精和刚才的激动而布满血丝。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今晚最重要的目的,
身体猛地前倾,胳膊肘撑在油腻的桌面上,
几乎要凑到张爱军脸上,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红烧肉的味道直喷过去。
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谄媚的急切,却又努力想装出随意的样子:
“爱军…张连长!
我的好兄弟!”
他亲热地拍着张爱军的肩膀,
“你看…咱们这交情!
野人山都趟过来了!
你这…你这守着那么大个铁宝贝疙瘩…”
他眼睛放光,手指无意识地搓动着,仿佛已经摸到了冰冷的钢铁,
“那斯图亚特…就…就那个轻巧的!
能不能…嘿嘿…让兄弟我…上去摸两把?
就摸两把!
过过干瘾也成啊!”
他死死盯着张爱军,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渴望,像饿狼看到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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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军被他喷了一脸酒气,皱着眉往后仰了仰身体,下意识地揉了揉被拍得生疼的肩膀。
他看着徐天亮那张写满了“我想开坦克”的脸,
又看看旁边沉默但眼神同样带着一丝探询的古之月。
几斤米酒下肚,加上刚才那惊心动魄故事带来的情绪激荡,
一股豪气混合着酒精猛地冲上了张爱军的脑门。
“斯图亚特?”
张爱军猛地拔高了声调,舌头有点发硬,
但那股子属于坦克兵连长的专业劲儿和炫耀欲被彻底点燃了。
他用力一拍自己胸脯,卡其布夹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震得他自己都晃了一下。
“M3!美国货!好家伙!”
他竖起一根手指,在徐天亮眼前晃悠,仿佛在指点江山,
“轻!跑得快!公路飙起来,能上六十(公里)!
比你们那破道奇快多了!
知道它凭啥这么利索不?”
他自问自答,唾沫星子飞溅,
“克里斯蒂悬挂!
那玩意,过沟过坎,稳当!
坐里面,比坐轿子还舒坦!”
他越说越兴奋,干脆站了起来,身体有些摇晃,
一手叉腰,一手在空中比划着坦克的形状:
“火力?
别看炮管子细(37mm),打小鬼子的薄皮豆战车(94式坦克),
跟捅窗户纸似的!
一炮一个窟窿!
机关枪?
两挺!
一挺同轴,一挺在炮塔顶上,突突起来,扫步兵跟割麦子一样!”
他猛地俯身,凑近徐天亮和古之月,压低了声音,
带着一种分享惊天秘密的兴奋和酒后的狂妄,
“跟你们说,那驾驶舱,坐进去,握着操纵杆,听着发动机在你屁股底下吼…
那感觉,嘿嘿,真他娘的…比搂着娘们儿还带劲!”
“怎么样?老徐?古老弟?”
他直起身,胸脯挺得老高,脸上是那种“老子天下第一”的豪气,大手一挥,带着不容置疑的豪爽,
“想开?小事!包在兄弟身上!”
他拍得胸脯咚咚响,
“明儿…明儿礼拜天!
车队检修!正好!
你们一早,赶早!
到我坦克连驻地门口!
我亲自…亲自带你们上去!
开上一圈!
让你们也尝尝…当钢铁骑士的滋味!”
他打了个响亮的酒嗝,身体又晃了一下。
“当真?!”
徐天亮“腾”地一下站起来,动作太猛,带得长条凳“哐当”一声向后倒去。
他浑然不觉,眼睛瞪得溜圆,像两盏探照灯,
死死盯着张爱军,仿佛要确认他是不是在说醉话。
“君子一言!”
张爱军也摇晃着站起来,伸出手掌,脸膛通红,眼神亢奋而迷离。
“快马一鞭!”
徐天亮重重一掌拍在张爱军的手掌上,“啪!”声音清脆响亮。
两人都因为反作用力晃了晃,然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