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铁骑啸山河,武威镇八荒(3/3)
这里曾是契丹崛起的摇篮,是萧峰的故土,却也残留着一些始终不服王化、游离于帝国体系之外的顽固部落——这些部落多为突厥、回纥的残余势力,以游牧为生,居无定所,时而臣服,时而反叛,时常南下掳掠边境百姓,是帝国北方的一大隐患。
此次北伐,萧峰意在彻底巩固帝国的北方根基,将这片广袤的草原完全纳入统治,永绝后患。
这是一场纯粹力量与速度的较量,是草原民族最原始、最直接的对决。
萧峰深知草原作战的精髓在于机动与突袭,遂对骑兵进行了全面改良:以归附的吐蕃优良马种与西域汗血宝马杂交,培育出兼具耐力与速度的新种战马;配备宋地工匠打造的轻便鞍具与鱼鳞状轻型护甲,既保证了防护力,又不影响骑兵的机动性;每名骑兵除了弯刀、长矛外,还配备了一把射程达百丈的强弩,弥补了骑兵远攻不足的缺陷。
他摒弃了复杂的战术布置,沿用契丹民族最经典的“狼群战术”,却执行得更为精准、更为致命——以童姥麾下擅长侦察追踪的九天九部弟子为前哨,这些人自幼在天山长大,熟悉草原与戈壁的环境,能在千里之外捕捉到敌军的踪迹,如同狼群中的侦察兵,为大军指引方向。
大军行进之时,如草原上的风暴,卷起漫天烟尘,遮天蔽日;奔袭之时,马蹄声如惊雷滚动,震得大地颤抖。
萧峰往往身先士卒,他的乌骓宝马速度极快,玄色劲装在风中猎猎作响,身影便是最锋利的矛头,直刺敌军心脏。
他无需千军万马为其开路,常常只率数十名亲卫轻骑,便直冲敌酋的大帐。降龙掌力横扫,帐篷瞬间化为齑粉;镔铁长枪刺出,敌酋应声落马。
对于那些负隅顽抗、试图挑战他权威的部落首领,萧峰会给予他们公平对决的机会——在两军阵前,一对一较量。
然而,天下间能在萧峰手下走过三招的人已是寥寥无几,更何况这些部落首领?
有的首领擅使狼牙棒,刚猛有余,却被萧峰的“亢龙有悔”掌力震得兵器脱手,虎口开裂;有的首领擅使快刀,身法迅捷,却在萧峰的“凌波微步”面前毫无用武之地,被轻易点中穴道;更有甚者,自恃勇力,欲与萧峰比拼内力,却被萧峰深厚无比的内功震得经脉尽断,吐血而亡。
这种近乎碾压式的个人武勇,再加上强大无匹的军势威慑,彻底摧毁了草原部落的抵抗意志。
那些部落见首领或死或降,又惧怕萧峰的雷霆手段,纷纷遣使求和,愿意归附大夏,接受帝国的统治。
不到一年的时间,广袤的北方草原,从漠南的阴山脚下到漠北的贝加尔湖畔,从大兴安岭的林海雪原到阿尔泰山的巍峨山麓,所有部落皆传檄而定,共尊萧峰为“天可汗”,意为草原各族共同的君主。
萧峰并未对这些部落赶尽杀绝,而是采取了恩威并施的治理方式:将部分桀骜不驯的部落打散,编入辽军体系,迁徙至中原与草原交界处定居,学习农耕,逐渐汉化;为其余部落划定固定的牧场,严禁各部相互攻伐;设立盟旗制度,将草原分为四十八盟、二百余旗,派遣朝廷流官与部落头人共同治理,定期向朝廷纳贡,听从朝廷调遣。
此举彻底结束了草原长期以来四分五裂、相互仇杀的局面,让这片广袤的土地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和平与安宁。
当萧峰率领北伐大军班师回朝,马蹄再次踏过汴京御街的青石板路时,整个帝国都为之沸腾。
此时,他所代表的帝国疆域,已远超汉唐极盛之时——东至东海之滨的琉球群岛,西跨葱岭直达中亚阿姆河流域,北抵北冰洋的冰原冻土,南逾滇池囊括中南半岛北部,真正实现了“凡日光月华所照,江河所至,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千古伟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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