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僧慌忙举金刚杵格挡,却听得“铛”的一声巨响,金刚杵被长刀洞穿,刀刃余势未减,直透高僧胸口,将其钉死在身后的佛塔之上。
阵眼一破,金刚阵的佛光顿时黯淡了三分。
萧峰一声长啸,如龙吟九天,纵身跃入阵中,“见龙在田”掌力横扫,三名高僧被震得骨断筋折;“亢龙有悔”掌力下击,地面裂开数丈宽的沟壑,又有五名高僧坠入其中。
他在阵中左冲右突,掌风凌厉,所过之处,高僧们非死即伤,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三百六十名高僧便死伤过半。
剩下的人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抵抗,纷纷弃械跪地求饶。
萧峰不理会跪地的僧人,转身面向于阗国的城门,双掌齐出,降龙十八掌中的“双龙出海”全力施展,两股刚猛无俦的掌力如怒涛拍岸,狠狠轰在城门之上。
只听得“轰隆”一声惊天巨响,那由精铁与巨石铸就的城门应声而碎,连同后方的瓮城城墙也被轰开一个数丈高的巨大缺口,烟尘弥漫,碎石飞溅。
城外的“铁鹞子”重骑早已蓄势待发,见城门告破,纷纷催动战马,如潮水般涌入城中,于阗国主见大势已去,只得开城投降。
此战之后,“武皇帝”萧峰的威名传遍西域每一个角落,诸国震动,龟兹、焉耆等国国主不敢再作抵抗,纷纷带着重礼亲赴萧峰大营请降,丝路南北道自此畅通无阻,西域数十城邦尽数归入版图。
吐蕃方向的战事,虽无萧峰亲征那般摧枯拉朽,却也因段乔的巧妙运筹而进展顺利。
高原反应与崎岖地形限制了大规模骑兵的展开,辽夏联军的优势难以发挥,耶律莫哥虽步步为营,却也进展迟缓。
此时,段乔的作用愈发凸显。他亲率大理三万熟悉山地作战的步兵精锐,携天龙寺枯荣大师、本因、本观等六位高僧,自大理西北出发,翻越苍山、横断山脉,自东南方向悄然渗入吐蕃境内。
段乔的“六脉神剑”乃天下第一等的远攻武学,无形剑气可及丈外,精准无比,每逢遭遇吐蕃部落的伏击,他便立于阵前,食指“商阳剑”、中指“中冲剑”交替射出,剑气破空,专取敌酋首级,往往一箭毙命,令吐蕃士兵闻风丧胆。
他的“凌波微步”更是鬼神莫测,每逢乱军包围,总能于间不容发之际避开致命攻击,辗转腾挪,如入无人之境。
更难得的是,段乔自幼笃信佛法,精通《金刚经》《楞严经》,而吐蕃诸部大多信奉藏传佛教,天龙寺的高僧们亦与吐蕃寺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段乔便借着这层渊源,遣使与那些笃信佛教的吐蕃部落沟通,晓以佛理,许以自治,承诺归附之后绝不干涉其宗教信仰与内部事务。
许多部落本就不愿与强大的联军为敌,又感念段乔的佛法感召,纷纷倒戈相向,加入联军阵营,共同讨伐那些顽固抵抗的部落。
如此一来,吐蕃境内的抵抗力量愈发薄弱,段乔的西南偏师势如破竹,一路西进,直逼吐蕃腹地逻些城——今日的拉萨。
当段乔的大军抵达逻些城下时,萧峰已平定西域,率领主力大军穿越昆仑山脉,历经千辛万苦抵达逻些城外,两军顺利会合。
此时的逻些城,只剩下吐蕃赞普的直属卫队与部分顽固贵族的私兵,共计五万余人,据守在布达拉宫与城中各处要害,负隅顽抗。
布达拉宫依山而建,地势险要,宫墙高达数十丈,由巨石垒砌而成,易守难攻。
萧峰见城中百姓众多,不愿强攻导致生灵涂炭,遂与段乔商议,决定恩威并施。
二人携手登上城外的红山之巅,运起浑厚内力,将劝降诏书的内容清晰地传送到城内每一个角落。
萧峰的声音雄浑如雷霆,震得宫墙嗡嗡作响,直撼人心魄:“吐蕃诸部,尔等世代居于此地,与中原唇齿相依。今朕统兵而来,非为屠戮,乃为一统寰宇,共享太平。若尔等放下兵刃,归降大夏,朕必保尔等部落完整,宗教自由,百姓安居乐业;若执迷不悟,负隅顽抗,朕的铁骑便将踏平布达拉宫,玉石俱焚,悔之晚矣!”
段乔的声音则温润如玉,蕴含着佛法的慈悲与祥和:“佛法云,众生平等,皆可成佛。胡汉本无殊,皆是天地子民。归降之后,我天龙寺愿与吐蕃寺院结为同盟,共传佛法,福泽万民。何苦为一己之私,令生灵涂炭,违背佛心?”
二人一刚一柔,一威一慈,声音透过内力传遍全城,守城的士兵们面面相觑,心中防线逐渐瓦解。
吐蕃赞普见军心浮动,又深知萧峰与段乔的武功深不可测,联军实力更是远超己方,再抵抗下去唯有死路一条,只得打开城门,率领文武百官出城投降。
至此,广袤的吐蕃高原,尽数归入大夏版图。
西部既定,萧峰马不停蹄,留下耶律莫哥镇守西域,段乔安抚吐蕃,自己则率领主力大军挥师北返,将目光投向了那片养育了契丹民族的广袤北方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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