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的,央着老太太,把你送到宝玉跟前去,实指望你能好好照顾他,你若是不肯,只管来告诉我,我也不怪你,怎的就要把我的宝玉给害了!”
袭人也并不敢多做辩解,跪在地上,只是一味恍惚惊惧的连连摇头,眼泪早把衣裳都打湿了。
旁人见王夫人如此,也不敢去劝,至于先前袭人死命将宝玉护在怀里,生怕他受伤的功劳,到此时,自然更无人去提及了。
王夫人这厢对袭人骂的起劲,那边赵姨娘却也强压着心头欢喜,拿着一早浸了姜汁的手帕,抹了抹眼睛,待刺激的眼角发红,挤出几滴泪来,便对贾母劝道:
“老太太也不必过于悲痛,哥儿眼看着已是不中用了,不如趁着这工夫,先把哥儿的衣裳都穿好,任他早些回去,也免得他受苦。
就是咱们都舍不得他,这口气不断,这样强留着,叫他在那头挂念着咱们,也睡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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