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这节奏里。
阿禾的指尖在轮椅扶手上轻轻敲着,和这“咔嗒”声合着拍。怀里的木盒贴着胸口,能感受到镇魂塔木牌的温润,像娘的手曾在他发烧时贴过的额头;荷包上半朵没绣完的花,线头还留着爹笨拙打结的痕迹。他忽然笑了,对着空气轻声说:“我听见啦。”
风掠过城头的铃铛,“叮铃”一声接住了这回应。轮椅碾过青石板的“咔嗒”声漫过街角,混着机械蜂振翅的微响,在阳光下织成一张网——网住了藏在齿轮里的心意,藏在花根里的牵挂,藏在每个“等一等”“慢一点”里的懂得。
原来爱从不是轰轰烈烈的宣告,就是这样跟着脚步走,陪着日子响,在“咔嗒”声里把“离开”走成“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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