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
“司长。”
除了吴小姐,其他三人都抱拳行礼。
华缚龙这才抬眼,在四人脸上扫过。
目光在扫过吴小姐时停了停,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然后移开。
他看着葵青,问。
“辛苦了,东西呢?”
葵青上前一步,把包着铁盒的布包从腰上解下来,双手呈上。
华缚龙没接,用眼神示意葵青放在桌上。
他继续转着铁胆,半晌,才说。
“人没事吧。”
他问的是吴小姐。
葵青回答。
“一路平安。”
华缚龙点头,看了看吴小姐,说。
“你留下。”
“其他人先去休息,晚上一楼,给你们接风。”
索命跟着另外两位退出华缚龙的房间,才发觉自己手心全是汗。
刚刚,他真的很怕吴小姐来一句。
“我被人强奸了。”
当晚,追风楼一楼大厅摆了一桌。
菜不错,酒也是好酒。
华缚龙坐在主位,吴小姐挨着他,换了身衣裳,脸上也施了粉,看着又有了往日那股任性,只是眼神有点空。
葵青、陈棠礼、索命作陪。
华缚龙举杯,说了几句场面话,无非是“诸位辛苦”、“楼里不会亏待各位”云云。
然后就是喝酒,一杯接一杯。
吴小姐喝得最猛,像是跟酒有仇。
华缚龙由着她喝,自己只浅酌。
酒过三巡,吴小姐先醉了,伏在桌上哭,哭得没声音,肩膀一抖一抖。
华缚龙皱了眉,让人扶她回房。
又喝了一阵,葵青,陈棠礼,索命也喝大了。
第二天,索命起床时,只感觉头痛,窗外天已大亮。
他揉着太阳穴,开始穿衣服。
却在衣服里发现一张叠成方块的纸条。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