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想象,他这些年混迹于大雍,暗中勾结各方势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知干了多少伤天害理、令人人神共愤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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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左滕恒一的尸体被侍卫们面无表情地拖走,守在门口的侍卫随即提来一桶桶清水,拿着刷子,将那刺眼的血迹一点一点清洗干净,就好似要抹去他罪恶的一切痕迹。
很快,一切重又恢复了平静。
方才那般血腥惨烈的场景,好似不过是一场虚幻的噩梦。
此时,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柔和的光线开始驱散黑暗。
潜在的危险已然彻底消除,南安王世子与韩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齐齐长舒了一口气。
时光仿若被激昂的战意催促着,一刻也不停歇。
转眼间,便到了大军即将开拔西征的关键时候。
晨曦微露,柔和的光线如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轻柔地洒落在伊州城的大街小巷。
可这看似宁静祥和的晨色,却丝毫掩盖不住城中即将喷薄而出的热烈与激昂。
尤其在西城门前,五彩斑斓的旌旗猎猎作响,似在以激昂的姿态,向天地庄重宣告着必胜的决心。
士气如龙,带着无畏、豪迈,直冲云霄。
出征的将士们队列整齐,秩序井然。
有的高据于马背之上,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前方,就好似已然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有的肃然挺立在地面上,身姿笔直如标枪,虽默然不语,但周身散发的肃杀之气,却如凛冽寒风,让人不敢小觑。
精钢锻造的铠甲在晨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似在无声宣告着它的坚韧与不可侵犯。
将士们手中的兵器寒光凛冽,锋刃如霜,好似正急切地渴望着,在即将到来的战场上,痛饮敌血、大展雄威。
只听得城门楼上传来震耳欲聋的三声炮响,如惊雷般猛然炸响在天地之间,带着摧枯拉朽之势,好似要将世间的一切阴霾都彻底震散。
庄严肃穆的祭旗仪式正式拉开了帷幕。
圣上立于高台之上,目光威严。
亲自下令,命侍卫将叛臣端木宏推出来。以正军威、祭战旗。
只见一队身姿挺拔却神情冷峻的侍卫,如狼似虎般,推搡着戴着木枷和脚镣的端木宏从城门内踉跄走出。
端木宏身形狼狈,头发像团乱麻般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身上的衣衫更是破败不堪,满是触目惊心的污渍和干涸的血迹。
双腿绵软无力,在地面上艰难拖行。
每挪动一步,都似耗尽了他全身气力。
整个人仿若被千斤重担狠狠压着,身形摇摇欲坠。
眼神中满溢着恐惧与绝望,嘴唇不受控制地不停颤抖,似是有什么话想说,却喉头堵塞,只能发出微不可闻的几声呜咽。
当端木宏被侍卫押解到祭旗台前时,原本隐隐有着嘈杂声的四周瞬间安静了下来。
时间停止了运行,空气也空前凝滞,让人窒息。
数十万将士的目光如利箭般齐刷刷地投到了他身上,目光中满是鄙夷、不屑和愤怒,更夹杂着刻骨的仇恨。
倘若目光具备实质的杀伤力,能化作锋利刀刃,端木宏恐怕早已被这群满腔怒火的将士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此刻,被昔日的同袍们目光凌迟,端木宏脸色一寸寸灰暗下去,头也低得愈发厉害,恨不能直接缩到胸膛里去。
这一刻,不知在内心深处,他可曾有一丝一毫为曾经的背叛行径而感到懊悔和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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