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门口拴着的大狼狗,壮得像头小牛,咱们俩加起来也未必是它的对手。先忍着吧,等有了力气,再做打算。”
杨厚利沉默了,心想,王庆余说的倒也是这个理,好汉不吃眼前亏,跟自己的肚子较劲,实在不划算。于是,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面前的木板门。两个人就那么并排趴在门缝上,鼻子里闻着外面飘来的饭菜香,喉咙里像有只小手在挠,一边不停地咽着唾沫,一边直勾勾地看着那只大狼狗叼着大肉狼吞虎咽,那贪婪的吃相,看得他们俩眼睛都直了,恨不得能凭空钻出门缝,跟那大狼狗抢着吃几口。
就这样,两个人被整整饿了两天。
这两天里,别说吃的,就连一口水都没有给过,夜里还要喂蚊子,日子过得堪称下地狱。
嘴巴干得像要裂开,嘴唇起了一层白皮,动一动都觉得疼,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靠眼神交流。两个人被饿的眼冒金星,眼窝深陷,眼睛都透着一股发绿的光。
先前还硬气十足的杨厚利,此刻也彻底没了脾气,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脑子里什么都不想了,只盼着马家父子能发发善心,哪怕是赏一口剩饭、半碗冷水,也能让他们缓过这口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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