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北狄军阵后方传来一阵骚动。
紧接着,火光冲天而起,龟兹骑兵的营地竟然不知被谁给点了!
牧野一招手:“就是现在!”
陈肃猛地瞪大眼睛。
火光中,他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飞奔而来。
玄甲染血,长刀如龙,所过之处,敌军如麦秆般倒下。
“那是......牧家小子?”
老将军喃喃道,随即哈哈大笑,声如洪钟:“儿郎们!援军到了!给老子杀——!”
远处沙丘上,那面绣着金线驼纹的大旗正在火光中燃烧,取而代之的是一面玄色战旗——旗面上用银线绣着“牧”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见到援兵到来,士兵们士气大增。
城墙上,疲惫不堪的守军骤然爆发出最后的力气。
而城下,牧野的刀已经染成了红色。
牧野的五百死士如同尖刀般插入敌阵。
他们弃马步战,皮甲外裹着沙黄色的粗麻布,在混战中宛如鬼魅。
“雷叔,你带人清理西门残敌。”
牧野一刀劈翻举着火把的龟兹兵,燃烧的油脂泼在攻城梯上,瞬间燃起冲天大火:“我去接应陈老将军。”
雷震岳的双眼在火光中闪着凶光。
老将军抡起斩马刀,刀锋过处,三个北狄兵的头颅同时飞起:“龟儿子们,还记得陇西的雷疯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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