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才知道。”
深渊得到这个答复后也在思考,但也没让复撒多等:“我明白了。属下先走,不打扰您了。”
在山渡河寨子里。身体虚弱的川锁躺在床上,分析着现在的形势。
他被关押的时间不长,但对这个地方来说,他已经脱节了。
这里的物资消耗了很多。不过更重要的是,这里失去了很多人。
物资及时消耗了很多,但现在人少了,完全够用。可恰好就是这个完全够用,最让他焦虑。
他对人的重要性很了解。一切都需要人,东西再多,人要是少了,就等于自己没东西,会被别人抢去。人少说话就不硬气,自然就看不住东西。
现在还正是个危险时候,回来的路上还被追杀。这一路走过来自己都觉得悬。回来的时候已经站不了了,只能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身为这里一个重要的主心骨。他感到一种大厦将倾却无可奈何的难过。
当初那么多人一起来到这地方,就为了活着。可现在倒好,人死的差不多了。地方还在。
或许他们就要走上之前那些人的老路,被各个方向上的人欺负,直到彻底成为奴隶被人不当人看,屈辱的活不到半年。
这些年他见到的太多了!
与他的焦虑不同的是复撒的愁,与他们都不同的则是九贤王对这里的蔑视。
一个小地方的混乱而已,大灾区他都亲自解决了很多。这次身边还有极其精锐的部队。一切阻碍都和空气一样,会被他创造的强风吹着,顺着他的意愿来。
眼前这个地方对他们国家的信仰有歪曲。也与他们营造的形象有出入。自世宗以来,他还是第一个来到这么偏远的地方的人。这些扭曲的信仰和认知都是曾经历史的证明。
他都分不清是该笑还是还冷脸生气。当地的属国还是太无礼法和对他们的尊敬了。野蛮混乱都在可理解的范围内。但属国对宗主国能这副态度?
他只是在这里转了转,派身边的主薄去与这里的首领见面。可鲁主薄回来却说:“这里的人只当我们是传说,并不想让我们出现。”
“那就换下一家吧。把这块划掉,不再算是我们的属国了。”
他在舒适的车里安静的睡了一夜。睁开眼睛下车时看见一个老的不能再老的男人身上挂着一片枯叶和几个干草杆,像是从地上爬来的。
鲁主薄开口:“冕下,这是当地的太祖。听到我们昨天来这的消息后,连夜赶来,那时候您还在休息,不敢打扰。就在这一直站着等您。”
老头颤颤巍巍的:“罪人,拜见上国,罪人晚辈不肖!触怒上国威严,罪人在此向上国赔罪,求冕下能稍缓盛怒。我是老了,但依旧听任上国差遣。”
九贤王看了看他。和他们现在的礼节相对符合,而且老人身上的细节也有,不像某些人穿着短裤,拖着凉鞋就大大咧咧的来道歉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找自己要账的。
“你晚辈毫无对宗主国的尊敬,敢让我们睡在路边。你说,该怎么办?”
“罪人一定用重刑处罚,定教他们知道什么是上国威严,不容侵犯!再次恳求冕下,稍缓盛怒,这里偏僻荒远,人草一般贱,冕下贵体,不值得为我们这些人生气。”
“你多大年龄?”
“托上国恩典,217岁。”
“怪不得。是拿了个珠子?”
“上国赐予这里的,听长辈说,是一个蛇一样的宝物。可后来被污染了,那污染一定不是凡人能做到的,我们无能,也根本找不到原因。只能无奈的看着上国赐予的宝物暗淡。传到我这里时居然越变越小,最后没了。就像冰一样在太阳下晒化了。请上国治我们无能的罪。”
说到这里九贤王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回去后,严惩你的晚辈。绝不要让他们再犯!(原谅你了)”
“小臣谢冕下隆恩,愿冕下寿与日月,体比山河。”
九贤王转身返回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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