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此烦恼着,门外忽然有一个战士跑过。
那个战士直奔深渊所在,带着陌生人的口信。
“报告!团长,我听到个消息。”
“进,什么消息?”
“就在那边,在我放哨时,有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从马上摔下来,我确认没追兵后,我把那个人拖进草里,那个人眼睛都睁不开,嘴里说着,山渡河,救人,救川锁。之后我听到些和土匪有关的。”战士手指向一个方向,声音响亮的说。
“你过来,地图上有,你看看位置。是在哪见到的人?现在人在哪?”
“人,我们几个战士拖到个安全地方急救了(复撒在深渊带兵时就给了本赤脚医生手册,让他一定要翻着看,后面深渊将其内容多多少少都教给了手下)。那个人不能走,只能靠抬,还不能动太远。”
“能不能保住命?”
“我想是能的,血已经止住了。”
“那就没事了。你来,在地图上找位置。”
“我是在这,碰见那个人后我们转移到这救人。他说的地方离我们这里有点远的。”
战士边看着地图边说。
深渊:“不远,这是详细地图,比例尺不大。山渡河距离我们这也就小半天的路程。但那个位置我们很少过去,对地形不是很熟悉。哎,你刚说还有个什么人?名字?”
战士开始还疑惑,当听到名字时顿然想起:“川锁。”
“这是谁?”
战士表示自己不知道。这个名字也是自己听来的。
深渊转身对随时都在身边的两个战士说:“你们两个带警卫队和他一起在这里都问问,看能不能问到。”
战士们领命后出去了。
深渊看向地图。
“山渡河?”
“听人说好像不是一条河。”
就在第二天清晨,深渊来到办公室没过多久。
“报告,团长。”
“进。”
“昨晚那个人后半夜醒来了一次,趁着机会我们问到了些。川锁是当地一伙野人和土匪的头,但手下不全是土匪。他们的生活是靠自己创造的,不是抢。他们所在的地方易守难攻,一致对外。经常对这里有抢劫性的土匪进行打击。所以招了他们恨。那个人说大概是在半年前,川锁带人出去一趟,被敌对的埋伏,被打散后在山里游击,最后是走投无路了,被一伙中立的土匪抓到。刚回来没多久,就被盯上,被另一伙人攻击。”
“还有吗?继续。”
“哦!我还听到,川锁能回来和我们有关系!山渡河不是河,是个寨子。”
“我们?你是说我们剿匪的时候把他救了?”
“应该是这样,我当时听到后就和身边的战士商量,派一个人去找那边证实。但您也知道,我们的人站的很散。这几天回不来。”
“这种事,应该直接找副团,我记得他一般都会把所有的后续记住。你去找他,说不定能知道消息。这样更快。”
“好,我今天就去。团长,新团在哪?”
“大概在这。”
深渊给他从地图上指出来。
“好。我们还问出来了,打起来的原因是一伙人急着逃命,看川锁那边东西富,准备抢一笔,方便自己逃命。我们打忮烈时遇见一伙人,非常厉害,听王说是不得了的势力。应该和他们有关。估计就在这后半月。”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
当天傍晚,骑着马的传信兵回来。
“报告。”
“进。”
“团长,我找新团问了,新团说确实有这个人,那次夜袭的时候见到的,新团说他不在我们要找的人名单里,就干脆把他放了。”
“你问过没有,副团长和他见过面吗?”
“问过,新团说就是他当初放的人。”
“好。辛苦你再跑一趟。让目流景公大夫替换副团长现在的任务,然后让纵离云公大夫换目流景公大夫的任务。让副团长带一些人出来,到时候直接和川锁见见,之后交给他做决定。”
“是。”
夜深了,深渊终于可以下班。
他首先去的地方不是自己的住所。他在村落间辗转,来到公主旁边的一个小房子里。
“拜见我王!”
“什么事?深渊。”
“我王全知,就不再多赘述。您觉得,我们参与好还是不参与好?”
“按你的想法做。我们需要让着地方知道现在是谁当家做主了。帮那些听话的,符合我们需要的,那些到处乱抢乱砸,肆无忌惮的全都打服。”
“好,属下明白了。但那天您见到的那个势力,究竟是什么人?我担心。”
复撒暂时停下现在的活。想了想才说:“说不定是我们以后不得不走的路。好坏我现在也不敢确定,肯定是有好有坏的。至于好多还是坏多,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