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但热食和御寒衣物、帐篷等物资携带充足,顶过去也没有多少难度;往后爬上勃朗峰的山顶找到电台,将所需信息发回出发营地时亦很顺利,如此一直走到一周上下,身边女孩奇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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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离开那个洞都有一个星期了,走出来了这么老远,可‘叹息之墙’的人却没再碰上一个,不会被‘熊孩子’全给干掉了吧?不应该啊!”
“不好说,我在山洞里其实看到了一份有些价值的东西,是一份地图,只是画的挺潦草,不过也把这附近上百公里内的几条主要路线都给标注出来了,还圈定了平时要着重巡查的地点,感觉和老虎巡山然后撒尿划定领地的感觉有点像,谁要是擅自闯进来,就会遭到‘熊孩子’的无差别攻击;而我的意思是,按照图中这家伙的活动范围来看,基本重合了‘叹息之墙’的布防区域,所以后者碰上前者一堆‘身外化形’的攻击最终瓦解是一件极有可能的事。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都死了,幸存者发现遭遇了自己不知情、又搞不定的超自然状况,选择撤离是明智之举,只是他们恐怕一辈子也得不到答案,只会被上级要求签署保密协议,然后再隔离脱密一阵子才能重返原单位。”项骜道。
“那是够倒霉的......如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友死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怪物手里,怪物还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恐怕要留下一辈子的阴影,甚至都要对现代武器的威力产生怀疑。”
“所以,按照你说的,只能算他们倒霉。”
说话时又是走了一整天,看着远处一轮红日即将西坠至地平线以下,项骜话锋一转接着道:
“看到那里吗?是个避风坡,今晚就在那里过夜。”
“好,看着地挺平的,铺上睡袋可以睡个好觉。”
等到了上面,还是照例先吃饭填饱肚子,而自从有了那只釜之后,生活过的简直不要太滋润,以前要省着点吃的美食现在能放开了管够,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连汤也是;卢珊珊吃了一大碗热腾腾的羊肉烩饭,又喝了小半碗蔬菜肉丁汤后,幸福的拍了拍紧实的小肚子,道:
“在这冰天雪地里却能天天吃到这样的饭菜,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嗯,多亏了这只釜。赶路一天的疲惫都能被一顿美食给消解掉。”
“是啊。不过你说那张图有些价值,那为什么没带呢?是因为后来说的价值不够高?”
“主要是太重了,那图不是印刷品也不是在纸张上手绘的,而是用骨针在动物皮毛上缝制的,那皮很厚,卷起来又占地方又沉,所以带了得不偿失,我脑袋够用,可以记住的。只是奇怪,我对皮子也算有些了解,可制成图的种类我却认不出来,好像是一种哺乳动物的,摸上去质地甚至有些像人皮......”
看着卢珊珊一脸惊愕的看着自己,他又道:
“不是人皮,放心吧,应该说是一种介于人皮和猴皮之间的皮毛,比人的粗糙,比猴的细腻一点。”
“可这是阿尔卑斯山深处,常年大雪封山,能有什么动物被它捉来做这个?”
“也许是山下森林里的呢,毕竟有不少原始林地从未被开发过,这家伙也有下山劫掠的习惯。”
“这倒是,那说不定是种未被人类记录在案的全新物种呢。”
“有可能。”
两人说着话就准备休息了,结果睡袋还没拿出来铺好,远处就忽的有枪声传来。
项骜耳朵尖,逆着风又隔了个山坡依然能听的真切,而卢珊珊则没有发觉,看着前者突然坐起来钻出帐篷,便跟在后面忙问:
“怎么了?!”
“有枪声,在那边传过来的。”
这边说着已经三步并两步翻过了面前几米左右的小坡,二者随即趴在坡埂上往下看。
不过夜色已深,凭借肉眼什么也看不到,遂拿出夜视仪来戴上,再把望远镜的目镜和前者的物镜对在一起往下瞧;在两种设备的配合之下,情况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山的另一边,一条完全不是路的路上,正有一人在拔腿狂奔,他一边跑一边使用手中武器朝着身后射击,那枪声就是从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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