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轩洗澡的时候,文秀站起来给他身上打了香皂,给他重点的地方洗了洗,她很快就洗好了衣服,佩轩洗完澡就去帮着文秀晾衣服晾好力量衣服,两个人就赤条条地抱在一起。佩轩说:“文秀,你还可以休息个把小时,睡一会儿吧。”说着,就把她抱到了床上。文秀说:“你别着急,我去找出来要穿的衣服。”她下床去找出来两个人要穿的衣服,放在床边。然后两个人就躺下睡觉,很快就睡着了。
佩轩因为担心文秀上班迟到,睡了有半个小时就醒了,他看看表,不忍去打扰文秀,就想着让她再睡一会儿。到离上班时间仅有一刻钟的时候,他抚摸着她是身子说:“文秀,你该起床去上班了,只剩十来分钟了。”文秀伸了一下懒腰说:“哎呀,好舒服啊。”说着,就坐起来扑到佩轩身上,佩轩吻了她一下,说:“文秀,你赶快穿衣服去上班吧,不然会迟到的。”文秀不经意地说:“没事,不会迟到的,再说我们这里也没人查岗。我是好几个部门的人,怎么查我?嘿嘿,二公司查我,我说去四公司了,四公司查我,我说去人事处了,后勤科查我,我说去打字室了。嘻嘻。”佩轩责备她说:“你现在越来越滑头了,不能这样。
文秀一边说话,一边穿衣服,佩轩帮她系上胸衣后面的挂钩,又递给她短袖上衣,文秀笑着说:”佩轩,你还记得你放寒假时候在这里你给我穿衣服的事吗?”佩轩当然记得,那次他俩发生了误会,文秀撒娇让佩轩给她穿衣服,她故意光着身子,让他给她一件件穿衣服,还不能闭着眼睛,必须看着她赤裸裸的身子,她还故意把他的手摁到她身上最要害的地方,他也不敢说什么。他知道,只是文秀爱他的表现,是极力想挽回他俩的爱情和婚姻而做出的亲密举动。佩轩装作轻描淡写的口气说:“记得,你就会给我耍赖。”文秀说:“你知道那时候我有多恐惧吗?我怕失去你,所以才在你面前撒娇,故意刺激你,就是想成为你的女人。不过,你并没有不要我,咱俩最终还是成就了夫妻。”佩轩说:“好了,咱俩不会散伙的,以后不会再产生那样的误会了。”文秀虽然说着话,但是手脚一直没挺,很快就穿好了衣服,洗了脸,这时候佩轩也穿上了短裤和背心,两个人又拥吻在一起,文秀说:“我走了,你再睡一会儿吧。”佩轩说:“你不用管我,我想睡就睡,想看书就看书,没事的。”
文秀去上班了,佩轩在宿舍里看书,看了好大一会儿书,感觉有点瞌睡了,于是就放下书,躺下睡觉。还没睡醒的时候,他感觉有人拍他的臀部,睁开眼一看,文秀站在床边,他说:“你回来了?几点了?”文秀说:“现在四点半,你睡得好甜,我打扰你的美梦了吧?”佩轩说:“没有,我也该醒了。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文秀一本正经地说:“佩轩,晚上曾叔叔家的小君姐要来找我喷空,得委屈你了。她晚上估计跟我住在这,不走了。”佩轩随便说:“这委屈什么呀?我现在就躲出去不就没事了?晚上我在外面散步,晚一点去办公室睡觉,这样可以吧?”文秀说:“不必现在出去,早着呢。她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她八点多过来,她来之前你出去就可以。咱们这样,我一下班就去打饭,咱俩早点吃饭,吃完饭还有很从容的时间,反正她来之前你出去就可以了。好不好?”佩轩点点头说:“好,不过你这里不能有我的痕迹,所有我的用品都要带走。”文秀说:“这倒是,小君姐的鼻子特别灵,简直比狗都灵。寒假你来那次,你走了,她来了,一进房间就说房间里有男人的气息,你说她的鼻子灵不灵?”佩轩笑着说:“呵呵,还真是,你要小心了。”文秀摇摇头说:“也没啥事,我不承认就是了。小君姐是个很聪明的女生,人也特别好,跟我好得像亲姊妹一样。曾叔叔家的孩子都是好样的。”佩轩点点头说:“父母的言传身教对孩子影响是最大的。一般来说,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孩子。当然,这不是绝对的,例外也有不少,但是大多数是这样。”文秀也点头说:“不错,常言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就是这个道理。大多数情况是这样。你家和我家的情况都是这样,曾叔叔他家的情况也是这样。不过,也有例外。......”她突然停住不说了,佩轩看出来她似乎有话要说,就问道:“你接着说吧。”文秀不情愿地说:“我说个例外的情况:我给你说过,企图侵害我的那个唐英俊,他的父母都不怎么样,他被父母娇生惯养,当然也不怎么样。但是因为他能力很差,心眼也不太多,就像长不大一样,似乎也做不出来很坏的事。但是他的姐姐唐英莉却是个正直、善良的人,似乎与他们家格格不入,不像是她的父母的孩子。我听她讲的她的经历,她很小就有非常强的同情心,五、六岁的时候就把家里的馍拿出来给小伙伴们吃,那可是几口饭就可以救活一条命的时期啊!尤其是在家里不受重视的小女孩,天天给点吃的就不至于被饿死,她的那些小伙伴们就这样度过了那个饥寒交迫的时期。我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对她肃然起敬。我没有经历那个时期,你有过类似的经历,你会更明白。这个唐英莉就是个例外。”佩轩说:“所以说,我们看问题不能绝对化,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