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处理完手头的事务,难得地准备与开封府众人一同过个端午节。公孙策精心准备了各种端午物件,展昭则带着几个衙役去采购了新鲜的粽子和菖蒲酒。
就在大家准备过节之时,开封府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包拯皱眉,命人前去查看。不一会儿,一个衙役带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妇人走了进来。
妇人跪在堂前,哭道:“包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包拯问道:“妇人,你有何事要本府为你做主?慢慢说来。”
妇人抹了抹眼泪,抽泣着说道:“大人,小妇人姓刘,家住城东。我家相公是个老实巴交的手艺人,平日里靠给人打些器具为生。
前些日子,有个自称是城里大商户王老爷家管家的人,找到我家相公,说王老爷府上要打造一批精致的铜器,工钱给得十分丰厚。
我家相公一听,既能赚钱贴补家用,又能借此机会在城里打响名号,便应了下来。”
包拯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说。刘娘子又道:“我家相公日夜赶工,好不容易将那批铜器打造完成,满心欢喜地送去王老爷府上。
可谁能想到,那管家却翻脸不认人,说我家相公打造的铜器材质不纯,做工粗糙,不仅分文不给,还把我家相公赶了出来。
我家相公气不过,与他们理论,却被那管家指使家丁一顿毒打,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大人您说这还有天理吗?”说罢,又大哭起来。
包拯听闻,脸色一沉,怒道:“朗朗乾坤,竟有这等恶霸行径!
公孙先生,你速去查查这王老爷是何许人也,平日里风评如何。
展昭,你带几个得力衙役,去王老爷府上,将那管家带回府衙,本府要亲自审问!”二人领命而去。
公孙策很快便回来复命:“大人,这王老爷名叫王富财,在汴梁城确实算是个有头有脸的商户,平日里靠着些生意积累了不少财富。
不过,据坊间传闻,此人为人刻薄,时常仗着自己有些钱财欺压百姓,只是一直没人敢出面指证。”
包拯冷哼一声:“哼,如此看来,这案子多半有蹊跷。待展昭将那管家带回来,定要让他原形毕露!”
不多时,展昭便将那管家带到堂前。管家一脸傲慢,见到包拯也只是随意行了个礼,丝毫没有把包拯放在眼里。
包拯一拍惊堂木,喝道:“你这刁奴,见了本府为何不跪!”
管家撇了撇嘴,勉强跪了下来。包拯问道:“你可是王富财府上的管家?刘娘子状告你,说你指使家丁打伤她相公,还拒不支付工钱,可有此事?”
管家冷笑一声:“大人,这刘娘子纯粹是血口喷人!我家老爷让她相公打造铜器,说好的要用上等材料,可他却以次充好,老爷府上的人又不是傻子,自然不能付钱。他自己理亏,还敢上门闹事,被家丁打了也是活该!”
包拯目光如炬,盯着管家问道:“你说他以次充好,可有证据?”
管家眼珠子一转,说道:“那批铜器现在就在府上,大人若是不信,可派人去查验。”
包拯点了点头,命展昭再次前往王老爷府上,将那批铜器带回。
展昭领命而去,很快便带着铜器回来。包拯仔细查看了一番铜器,并未发现有明显的材质问题。
包拯看向管家,质问道:“你说这铜器材质不纯,做工粗糙,本府却看不出来。你倒是说说,哪里不纯,哪里粗糙了?”
管家顿时语塞,支支吾吾道:“大人,这……这铜器表面不够光滑,而且……而且重量也似乎不对,肯定是用了不好的材料。”
包拯冷笑一声:“大胆刁奴,竟敢在本府面前胡言乱语!本府自幼对各类器具颇有研究,这铜器选材精良,做工精细,绝非你所说的那般不堪。分明是你家老爷蓄意刁难,想要赖掉工钱!”
管家还想狡辩,包拯喝道:“来人,将这管家重打二十大板,看他还敢不敢狡辩!”
衙役们得令,立刻将管家按倒在地,一顿板子打下去,管家疼得嗷嗷直叫,终于忍不住求饶:
“大人饶命啊,都是我家老爷指使我这么做的,他平日里就喜欢欺负这些穷苦手艺人,故意找借口不付工钱。这次也是他让我这么说,好把责任推到那手艺人身上。”
包拯怒喝道:“好一个王富财!展昭,速去将王富财带到府衙!”
不多时,王富财被带到堂前。他虽一脸惊慌,但仍强装镇定地说道:“包大人,小人不知犯了何事,为何将小人带到此处?”
包拯冷冷地看着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王富财还想抵赖,包拯怒道:“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你身为商户,本应诚信经营,却仗势欺人,欺压手艺人,实在是天理难容!
本府判你立刻支付刘娘子相公的工钱,并赔偿他的医药费。若再有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