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言重了。”查理尼二世边大笑边回味着铁格·瓦莱怪异的话,旋即向云芙·考尔道,“切记要保持安静。”
老冯格扫了眼脸色铁青的云芙·考尔和怒目而视的铁格·瓦莱,有些急迫地站起身道,“我去让侍从们准备些酒水饭菜,大家一定口干舌燥了。”
刹那间眩晕的查理尼二世忙伸手阻拦道,“你坐下,咱们谈完了再举杯欢庆!”
似乎失去耐心的铁格·瓦莱突然起身拍打桌案,指着查理尼二世大声道,“今天我提的条件已经清清楚楚,要么答应,要么继续开战,不要以为我们瓦莱家失去个领主就断了手脚,别忘了蚯蚓和螃蟹的故事。”说完转身准备离去。
查理尼二世眉头紧锁,看着铁格·瓦莱后背刚要张口。
润士·丹却冷笑道,“我也一样,不过帝国抵押给我的商会定价权已经到期,明年的盐税、托拉姆的经营权、后年的出海税,如果不能及时交付暂缓金,我将全部收走!”
铁格·瓦莱收住脚步,盯着润士·丹道,“交付暂缓金?润士·丹,你利用钱币兑换所和垄断粮食,将所有金币甚至是金质器皿都吸到了弗林锡,你现在让王室交付暂缓金?你这是要抢伯尼萨的财权?”
润士·丹微微一笑道,“你让洛铎·克劳兹不战而逃,放任坦霜人长驱直入伯尼萨腹地,那又是为了什么?”
铁格·瓦莱狞笑道,“天鹅堡比迪比特城都靠北,蒙戈·帕夏又是受谁指使?弃城带兵逃到迪比特,让坦霜人轻易洗劫中地城镇。”
润士·丹靠在椅子里,闭上眼睛道,“你们丢了库普兰河的运输权,居然指使某些领主劫掠我的商队,还妄图嫁祸给他人,没有人会再信任你们瓦莱家族。”
铁格·瓦莱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道,“不知道是哪个杂种怂恿帝国围剿乌坎那斯人,然后提前通风报信让他们逃亡库普兰河,毁了波阿力花·敕珊的王座,也毁了我们的商道,还借机放贷给帝国,简直一石几鸟!”
润士·丹脸色铁青,掏出那块带血迹的手帕擦擦嘴道,“罪有应得,我只是惩罚那些以邀请客人之名却对妇孺痛下杀手的杂碎!”
看着铁格·瓦莱和润士·丹两人怒目圆瞪,身后那些侍卫随从也都手握剑柄,查理尼二世忙起身劝道,“都过去了,你们都是帝国的柱石,如果再一味地内斗,估计明天春天咱们都会被坦霜人吊死在城门前,如果你们哪方不满意,可以尽管向铁格?瓦莱不屑地瞟了眼云芙?考尔,扭脸向查理尼二世挖苦道:“难道现在你也沦落到让女人话事了?”
“兄弟言重了。”查理尼二世干笑着打圆场,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王冠上的鸽血红宝石,冰凉的触感压不住心头的躁意,旋即转向云芙?考尔,语气陡然添了几分威严:“切记要保持安静。”
老冯格扫了眼脸色铁青的云芙?考尔,又瞥了眼怒目而视的铁格?瓦莱,忙不迭站起身:“我去让侍从们准备些酒水饭菜,烤鹿肉配陈年黑麦酒,撒上迷迭香的那种,大家唇枪舌剑这许久,定是口干舌燥了。”他的瓜帽歪在一边,露出汗湿的花白鬓角。
刹那间感到眩晕的查理尼二世忙伸手阻拦,袖口的金线在烛光下闪了闪,像条不安分的小蛇:“你坐下,咱们谈完了再举杯欢庆也不迟!”说罢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仿佛掠过坦霜人烧杀抢掠的火光飞着金星。
似乎彻底失去耐心的铁格?瓦莱突然起身,肥厚的手掌重重拍打桌案,指着查理尼二世大声道:“今天我提的条件已经清清楚楚,要么答应,要么继续开战!不要以为我们瓦莱家失去个领主就断了手脚!”说完转身就走,皮靴碾过地面的雪水发出“咕叽”声。
查理尼二世眉头紧锁,看着铁格?瓦莱裘皮大衣映衬下愈发宽厚的后背,刚要张口劝阻,却被润士?丹的冷笑截住了话头。那笑声像冰锥落地,脆得刺耳,“我也一样。”润士?丹慢条斯理地开口,指尖敲着桌面像鼓点,“不过帝国抵押给我的商会定价权已经到期,明年的盐税、托拉姆的经营权、后年的出海税,如果不能及时交付暂缓金,我将全部收走,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近人情。”他的白色长袍在火光中漾开涟漪,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铁格?瓦莱猛地收住脚步,转身时带起的风卷动了烛火,墙上的人影瞬间扭曲成恶鬼的模样。他死死盯着润士?丹,眼珠里像燃着炭火:“交付暂缓金?润士?丹,你利用钱币兑换所和垄断粮食,把所有金币甚至是贵族家的金质器皿都吸到了弗林锡,地窖里堆得像座山!现在你让王室交付暂缓金?你这是要抢伯尼萨的财权,把王冠都熔了铸钱不成!”
润士?丹微微一笑,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寒意,像结了冰的湖面:“你让洛铎?克劳兹不战而逃,放任坦霜人长驱直入伯尼萨腹地,烧了三座粮仓,那又是为了什么?”
铁格?瓦莱狞笑道,金戒指在指节上转了个圈,闪着贪婪的光:“天鹅堡比迪比特城都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