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死死缠在一起,看谁能在最后关头还挥得起拳头!你们中部瓦莱家如果真能这样支持我,那简直就是重建帝国的首功!”他的声音里带着刻意拔高的兴奋,眼底却掠过一丝审慎,如同棋手在落子前的犹豫。
瑞思萨牝?瓦莱眨眨眼,长睫毛在烛火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像蝶翼轻颤:“这都是我们臣民应该做的事。不过,有个条件。”
查理尼二世抬起脸,眯起的眼睛像猎鹰锁定了猎物,锐利的目光几乎要穿透对方的皮囊:“什么?”
瑞思萨牝?瓦莱微微一笑,语气柔和却坚定,像初春解冻的河流,看似平静却暗藏力量:“如果事情变得无可收拾,希望到时候您能保全铁格?瓦莱这个人。到时候软禁在古堡;或者流放海外,看遍异国风光都可以,但请不要伤及他性命。”
查理尼二世眨眨眼,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震得头顶的水晶灯轻轻摇晃,折射出的光斑在墙上跳跃:“当然!既然有了你们这些家族的支持,我又何必去跟一个失势的领袖计较?就像碾死一只蟑螂还要弄脏自己的靴子,得不偿失!我答应你们!”他拍了拍胸脯,金戒指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如同他此刻脸上的笑意。
瑞思萨牝?瓦莱起身微微弯腰致谢,袍角扫过地面的声响如同落叶拂过青石板,又轻声道:“但您得留意冯格修士。他总是喜欢擅作主张,而且好像最近小动作不断,像只藏在暗处啃食帝国皇卷的老鼠,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查理尼二世警惕地盯着瑞思萨牝?瓦莱,身体瞬间僵住,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呆愣片刻后道:“冯格主教是帝国信仰的牧首!他……怎么会有问题?”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腰间的羊脂玉坠,玉的温润也无法平复他此刻的震惊。
“他绑架了布雷?考尔的妻子和儿子,藏在虔爱殿里!”瑞思萨牝?瓦莱轻声道,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件寻常事。
查理尼二世顿时瞪大眼珠,骇然道:“什么?他绑架了布雷?考尔的妻小?”他猛地后退一步,撞到身后的椅子,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如同平地惊雷。桌上的鎏金酒杯被震得滑落,在地毯上滚出老远,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瑞思萨牝?瓦莱嘴角噙着笑意,缓缓点头,像在确认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实:“对,我亲眼所见。而且布雷?考尔也知道了这件事,他现在像头被激怒的熊,只是还没找到发泄的出口,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老疯子!他这是要毁了伯尼萨!不知死活的老东西……”查理尼二世脸色涨红如猪肝,手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嘟囔声里带着压抑的怒火,连呼吸都变得粗重,如同风箱般“呼哧呼哧”作响。
瑞思萨牝?瓦莱继续补充道:“我这次来就是两个目的:首先,代表家族给您送上契约;第二,便是布雷?考尔家人的事。如果他妻小真遭到不测,布雷?考尔也不知道会倒向哪一边——到时候,恐怕没人能拦得住他。”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在耳边敲响的警钟,字字千钧。
“我知道!”查理尼二世突然大吼道,又急忙克制地压低声音,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音,如同被捏住的喉咙:“瑞思萨牝,谢谢你给我提供的这些信息。我会想办法解救布雷爵士的妻小,你放心!”他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仿佛瞬间做了某种决断,周身的气息都凌厉起来。
瑞思萨牝?瓦莱急忙弯腰行礼,动作恭敬如对神明,袍角几乎触到地面:“您的睿智真是让人倍感舒适,如同冬日里的暖阳。那我先回奎托姆,免得我二舅庞岑做出什么愣事来——他那个人,向来是点火就着的性子。”
查理尼二世急忙语气和缓道:“好好,你回去安抚好所有有关联的人,千万别出乱子,我马上让人处理这件事……不,我亲自处理!”他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寒风卷着雪沫灌了进来,让烛火猛地一暗,如同被吞噬的星光,“我这就去虔爱殿,倒要看看那个老东西在搞什么鬼,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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