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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家主,今日我到你家来,正是有要事要和你们相商。”
钱家主两眼一眯,脸上的褶子瞬间蹙在了一起,他抬了抬手,客气地向毕同道:“毕运同,你但说无妨。”
属官非吏,按照惯例,像钱家主这样一无官身二无功名的商人,只不过是民而已,应该要称呼自己一声老爷,但钱家主却随意的喊了一声毕运同,看似无可厚非,里面其实大有文章。
毕同欣然接受,毫不在意,微微颔首,开口说道:“想必李俊业拉各行小商人,拉村民建盐场推行晒盐法的事情,想必钱家主都知晓吧!”
老谋深算地钱家主点了点头,微微颔首,不置可否。
“李俊业他不仅动员村民和各行小商人们开始建设盐田。”说到这里话音一顿,抿了抿嘴后道:“并且前几日他还带着刘昕一起,亲自去盐村,盐场,与灶户们同吃同睡,介绍他得晒盐法,解释一切都是谣言,并且还给灶户们许诺,推行晒盐法后也会安置他们,保证收入要比现在高很多!”
“高多少?”迟迟不发声的钱家主,忍不住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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