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异常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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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只有风声和监视器里传来的细微声响。
看完回放,确认所有表演都完美符合自己的要求,杨简才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当杨简吐出“过了!”两个字时,整个剧组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这不仅仅是对一条艰难镜头通过的庆祝,更是对杨简这个老大惊人毅力和专业精神的致敬。
这场历时近十二个小时的鏖战,不仅收获了无比宝贵的电影素材,更凝聚了整个剧组的心血。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正在参与制作一部非同寻常的电影,而他们的领头人,正以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带领着他们,在这片荒凉的金昌戈壁上,真实地“拯救”着火星上的马克,也成就着华夏电影史上第一部硬核科幻的诞生。
这不仅仅是表演,这是一场对极限的挑战,是对真实的虔诚追求,是电影制作工艺与演员信念感的极致融合。
当最终成片出现在大银幕上时,他们相信这短短的几分钟,必将成为震撼所有观众心灵的、难以忘怀的经典片段。
而背后这一切的付出,也赋予了这部电影超越娱乐的、沉甸甸的分量。
杨简瘫坐在导演椅上,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筋骨。任他身体素质再强悍,连续高强度拍摄十二个小时,尤其是精神上的巨大消耗,这让他感到非常疲惫。
他赤裸的上半身,紧实的肌肉因长时间的紧绷和挣扎表演而微微颤抖,显出一种力竭后的虚脱。
又导又演的确是很消耗人的精力,不过这是他自己选的嘛,只有自己扛着喽!!
这时,小白猫着腰快步过来,手里捧着手机,屏幕正是柳亦妃和几个小朋友的身影。杨简几乎是立刻撑起了身子,眼中的疲惫被一股柔软的光芒驱散,他深吸一口气,清了清沙哑得厉害的喉咙。
柳亦妃的脸庞占据了主要画面,她未施粉黛,居家服松软,眉头微蹙,那双总是含情的眼眸里盛满了清晰可见的担忧和心疼,几乎要透过屏幕溢出来。
“小剪子……”她的声音传来,话语中满是心疼,“刚收工?累坏了吧?”她看到他赤裸上身残留的“伤痕”和真实的疲惫,后面的话没忍心问完。
没等杨简回答,两个小脑袋就争先恐后地挤进了镜头。
“爸爸!爸爸!”平平的小脸挤得最近,几乎贴上了屏幕,他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杨简布满汗渍的脸庞,小眉头学着妈妈的样子皱了起来,奶声奶气地问:“爸爸,你累不累呀?你是不是受伤了?疼不疼?”
看着儿子们关切的小脸和小少妇担忧的眼神,杨简原本疲惫不堪的脸上瞬间又绽放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尽管有些虚弱,却无比真实而温暖。
“累呀…”他老实承认,声音依旧沙哑得像砂纸摩擦,“爸爸实在工作,工作都很累。不过——”他话锋一转,笑容加深,眼角的纹路都透着暖意,“一看到妈妈,看到平平和安安,爸爸就好像……嗯,好像又充上电了,一点都不累了!”
“爸爸,你等着我们鸭!”安安挤到平平旁边,小脸激动得红扑扑的,挥舞着小拳头,“妈妈说了,等幼儿园一放假,就带我们坐大飞机去找你啦!去看火星!”
镜头外,传来乐乐更加急切清脆的童音:“还有我!还有我!舅舅!乐乐也会去看你鸭!!乐乐给你带我最喜欢的奶酪棒!”小朋友生怕把自己忘了。
最让杨简心头一软的,是大侄子承承。他已经是个小少年的模样了,比弟弟们沉稳许多,他轻轻把弟弟们拨开一点,认真地看着屏幕里的杨简,像个小大人一样汇报:“小叔,我跟妈妈商量好了。我先跟小婶婶和弟弟们一起去看你,然后我再回来帮忙照顾牛牛。我是大哥,要分担的。”那懂事的样子,让杨简既欣慰又有点心疼。
“好,好!”杨简连连点头,沙哑的声音里满是笑意和期待,“舅舅和小叔就在这火星基地等着你们!咱们说好了,拉钩!”
“好耶!”屏幕那头,小朋友们兴奋的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柳亦妃也被孩子们的情绪感染,眼中的担忧化开了不少,忍不住笑着摇头。
小朋友的兴奋点永远那么直接和纯粹。
平平立刻想起了最关键的问题,他扒着屏幕,眼睛瞪得溜圆,充满了无比郑重的期待:“爸爸!那你在火星种的土豆呢?长出来了没有呀?我们能吃到火星土豆了吗?”
这个问题瞬间点燃了所有小朋友的热情,连承承都露出了极度好奇的表情。
杨简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甚至带上了几分属于“马克”式的、克服万难后的自豪。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嘘——这是最高机密!不过嘛……”他看着小朋友们瞬间屏住呼吸的小脸,拖长了语调,“爸爸可以偷偷告诉你们,在爸爸的精心照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