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之后就是平平以及岁数更大的小朋友,每个小朋友都分到了一大块蛋糕和一颗大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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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现场的大人们,没人拿到一份之后,蛋糕还剩许多,这让好些小朋友频频望过来。
“大家慢慢吃,吃完过来还有。”
“小剪子,张嘴。”柳亦妃挖了一大勺蛋糕递到杨简嘴边:“我们的寿星今天辛苦啦!”
杨简张开大嘴把递到嘴边的蛋糕咬进嘴里,和柳亦妃来了个贴贴,大家都知道这两口子非常恩爱,所以也是见怪不怪。
平平和安安见到妈妈喂爸爸蛋糕,也是起身走到两人跟前,有样学样的挖了一块蛋糕想要递给杨简。
“爸爸,你也吃我的呀。”
“还有安安哒,安安也要喂爸爸吃蛋糕。”
承承和乐乐自然也没落下,全都跑过来要喂自家小叔和舅舅。
四个小朋友这有爱的举动,也是让在场的大人们频频竖起大拇指。
大家吃完蛋糕,杨简一家又领着小朋友们去了寨子里的晒坝。
七月半,迎老祖宗回家,同样要送他们走,这是一整套流程。
杨家寨的老老少少都到了晒坝,大家围成了一个圈,辈分最高年岁最长的几位老人在主持祭祀活动,杨振华也被请了过去。
要去参加送祖活动的小朋友都佩缝上了绣有五色线的“长命缕”,这就是一个避煞的作用。
这些在以前可能还属于迷信,不过传承到了现在,更多的是一种民俗文化。
走完祭祀流程,大家开始在晒坝中央焚烧“封包”、纸钱和纸折的金元宝。
火光照映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庄重的表情,长辈们还会教小朋友们念诵:“银钱多多带,保佑杨氏族人幸福安康,万事顺遂。”
灰烬飞旋时,大家相信那是老祖宗们满意的回应。
这些细节既承载着生死观照,又延续着农耕文明的温情记忆。
送祖仪式结束,时间也来到了夜里10点,大家都是各自散去。
“快看,那是什么呀~是萤火虫吗?”
杨简一家人回到自家小院的时候,平平一指黑暗中一闪一闪的萤火虫。
“是的,弟弟,那就是萤火虫。”承承在平平问出声的时候就小跑着想要去抓萤火虫,还一蹦一跳的。
“哇!有萤火虫,我也看到啦!”
“介里也有,好多鸭!”
“嗯呐嗯呐~”
忽有细碎的光点从院墙外漫进来,像被晚风扬起的星沙。
起初只是三两点试探的微芒,忽高忽低地打着旋儿,待得细碎的“月光”爬上墙头,整座院子已然成了琉璃盏——成千上百只萤火虫正提着小小的灯笼巡游。
这些提着绿纱灯的小精灵有着特别的飞行韵律——停在夜来香上的会突然炸开成金屑,掠过水池的水面时又拉出断续的光痕。
最顽皮的那群总爱追逐晾衣绳上未收的衣衫,布料每道褶皱里都藏着忽明忽暗的光斑,恍若银河倾泻时溅落的星火。
墙角那丛薄荷草成了天然灯架,每片叶子都托着两三粒游动的光,风过时便簌簌落下些流萤的私语。
守夜的老陶壶在石桌上泛着幽光,壶嘴冒出的热气偶尔惊散路过的萤群。
“弟弟,快快快,我们去把玻璃瓶放在草丛里,萤火虫就会自己飞进去。”承承想起自家小叔教他方法,连忙招呼三个弟弟去拿玻璃瓶。
小朋友们前几天就已经准备好了玻璃瓶,就是想要用来抓萤火虫的。
其实傍晚夜里黑下来之后,院子里就出现过萤火虫,只不过那时候大家忙着出去玩,没顾得上抓,现在看到了,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四个小朋友连忙去把自己的玻璃瓶放在草丛里,然后就远远地看着,生怕离得近了,把萤火虫吓跑了。
这群小精灵们并不飞远,只是腾空织就一张转瞬即逝的光网,又纷纷落回小朋友们故意搁在草丛的玻璃罐周围。
此刻若是从更高处俯瞰的话,会看见整个院落正在呼吸——随着萤火虫明灭的节奏,连影子都跟着轻轻颤动。
许多萤火虫自己飞进了玻璃瓶里,小朋友们迫不及待地把属于自己的玻璃瓶抱了起来。
杨简故意去把院子里的灯关了,被小朋友们举着的玻璃瓶顿时变成了一个个大灯笼,由无数个小灯笼组成。
“你们别盖瓶盖哦,不然会闷死它们的。”
“可...可它们会不会飞走鸭?舅舅~”
“不会的,就算飞走了,明晚我们再抓。”
“小叔,我们可以把萤火虫带到房间里吗?”
“当然可以。”
四个小朋友跟抱了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