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银行金库,戴着鸭舌帽的凌霄正在清点现金,而站在他身后的,正是押运部主管。主管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凌霄的后颈,这个看似平常的动作,却让郑昌平想起审讯时凌霄反复抓挠的那片皮肤 —— 那里有一道新鲜的抓痕,形状与成年人的指甲完全吻合。
审讯室的灯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凌霄蜷缩在椅子上,手腕上的铐链随着他的颤抖发出轻响。当郑昌平将 dV 机画面投在屏幕上时,这个沉默了整整三天的男人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他威胁我!他说如果不配合运毒,就把晓雯推下天台!” 泪水混着鼻涕滴落在衣襟,“那天晚上我赶到天台,只看到晓雯的手机…… 他早就把人处理了!”
就在案情看似柳暗花明时,国际刑警传来噩耗:押运部主管在引渡途中遭遇车祸,急救无效身亡。医院监控显示,肇事司机在撞人后迅速吞枪自尽,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身份信息。郑昌平站在解剖室门口,看着法医将白布盖过那张戴着金丝眼镜的脸,突然注意到死者右手小指戴着一枚尾戒 —— 和照片里凌霄妻子无名指上的戒指,是同一款式的情侣对戒。
深夜的办公室,郑昌平将所有线索重新梳理。他在白板上画下复杂的关系网,突然发现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一个被忽视的角落:凌霄家小区对面的那栋烂尾楼。当搜查队撞开 302 室的铁门时,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墙角的冰柜里,整齐码放着十几袋白色粉末,冰柜盖上用鲜血写着一行字:“晓雯,我终于找到证据了。”
dNA 检测报告证实,这些海洛因里混着凌霄妻子的毛发。而在烂尾楼的夹层里,警方发现了一整箱录音设备,其中一盘磁带记录着押运部主管和某个神秘人的对话:“就交给你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