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笑了。”
“既然不是军事会议,想必是关于民生的吧?贵国物华天宝,着实令人艳羡!
由此可见陛下之治国手段定是超凡脱俗,神鬼莫测,啧啧。
不能亲眼得见,真真是天大的憾事啊!”
李承乾被这厮拍的心里痒痒的,平日里崔尧那个狗货何时说过这般舒心话?
不是阴阳怪气朕的学识有限,就是拿朕早年短袖之事冷嘲热讽。
相较起来,这番邦土酋倒是更熨帖哩,呸,那厮还不如一个番人,就知道挤兑朕!
约翰见李承乾意动,便趁热打铁道:“陛下是为难吗?有时候想想我等身为帝王,却要为臣子的心思左右思量,来回揣度,真真是不易啊。”
李承乾指指约翰,又指指自己,疑惑道:“你是说朕要揣度臣子的心思?”
约翰忙道:“陛下莫急,是在下说错话了,其实在下的意思是陛下时时在意臣下的想法,从不轻易乾纲独断,乃是一位好皇帝哩!
这两日我也曾流连市井,当真是听了不少好故事,就如您的父亲,他提出的兼听则明,偏听则暗,真真是至理名言!
您父亲与御史大夫魏征的故事当真是仁君典范呐,您也是一样。”
李承乾回想起幼年之时,父皇亲手做的针扎小木人,不是魏征又是何人?虽然魏老大人昔年也曾回护过他,不过说起来,此人的性格确实挺讨厌的。
李承乾莫名其妙的就起了逆反心理,于是便皱着眉头说道:“你们这么多人肯定是不行的,一帮异族参政我华夏会议,属实太过惹眼了。”
约翰喜道:“其实我的下属们只是要去西市采买东西,真正心向往之的只有我……”
约瑟夫扯扯他的袖袍,示意自己还在呢。
“还有我的朋友,约瑟夫,只我二人便好。”
李承乾仍在犹豫:“可你二人形貌与我朝人士相差太多……”
约翰掏出一个陶瓶显摆道:“这是一种染发膏,可以将发色暂时涂成深色的。”
李承乾疑惑道:“身为一个皇帝,随身带着这种东西,不奇怪吗?”
约翰得意洋洋的说道:“这可是我国的特产,昔年我国曾派出不少人潜伏那拜占庭帝国,靠的便是这种染发膏。
我观陛下麾下武卫亦有不少西域人,我二人涂上发膏之后,也大差不差,不如我等就扮作陛下的禁卫,也好涨涨见识?”
李承乾疑惑道:“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陛下乃大唐天子,在下乃西方小邦国主,即便真个做了陛下禁卫,也是在下的荣耀哩。”
李承乾被拍的晕头转向,也不知如何答应的,就稀里糊涂的多了两个怪模怪样的突厥金吾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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