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站在靠后位置的一人,几乎想都没想,“噗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对着李欢的方向就是一阵如捣蒜般的磕头。他磕头的速度极快,额头与地面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嘴里还一边快速念叨着:“军爷,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当时真没想着骗您呐。是赵启桥跟我们说,您不会留意这些小细节,只要我们态度表现得好一点,就能轻轻松松混过去。他还蛊惑我们,说只要能成为新城士兵,以后去青楼都不用花钱。军爷啊,我这辈子还没去过青楼,当时就是被赵启桥描绘的那些好处冲昏了头脑啊!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那模样可怜至极,满脸都是惊恐与懊悔。
“呵,真当我只能靠手枪混到现在啊?”李欢看着眼前这个妄图抢夺自己手枪的敌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手腕如灵蛇般一个快速反转,巧妙地避开对方的抓捕,同时,右脚如同疾风般迅猛地踢出,精准无误地踢在对方的膝盖之处。仅仅一瞬之间,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敌人,便因这凌厉的一击而失去反抗能力,直接被李欢制服,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
要知道,新城士兵在刚刚招兵之后,可是经历了一段严格的培训时期。在这个过程中,对于体质不过关的人,都会被毫不留情地劝退。之前李欢在与敌人交战的时候,选择使用手枪,纯粹是因为手枪用起来更加便捷高效而已,这可绝不是意味着他自身的武力战斗力不行。实际上,李欢在经过系统且严格的训练后,身体素质和战斗技巧都极为出色,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与精准的技巧,绝非那些普通敌人可以轻易抗衡的。
将偷袭自己的人成功解决后,李欢看都懒得看对方那充满惊恐的眼神。他一只手用力地按着对方的脑袋,使其动弹不得,另一只手缓缓提起手枪。“砰”的一声脆响,在这寂静又紧张的氛围中格外刺耳,只见对方的脑袋如同熟透炸裂的西瓜一般,瞬间迸裂开来,鲜血与脑浆飞溅一地,场面血腥而又残忍。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李欢的队友也果断出手,将那个准备往山上逃窜的人一枪击中。伴随着一声惨叫,那人身体猛地一颤,随后直直地向前扑倒,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李欢望着远处那具倒下的尸体,忍不住嗤笑一声。对于这个人选择逃跑的行为,李欢实在是难以理解。要知道,漫山遍野都是新城士兵持枪严密把守,整个区域被围得水泄不通,在这样的情况下,逃跑无疑是最愚蠢的方式。与其像个无头苍蝇般盲目奔逃,还不如像这个偷袭自己的人一样奋起反抗,尽管最终结果可能依然是死亡,但好歹也算是做了最后的挣扎,而不是这般毫无意义地奔逃,徒增笑柄罢了。
偷袭之人所采取的策略,从理论上来说其实并无问题。毕竟,倘若他真能成功将李欢拿下,并把李欢当作人质,那么局势或许真还有回旋的余地,说不定还能借此要挟新城士兵,为自己和同伴谋得一线生机。然而,他最大的错误就在于,严重低估了李欢的实力。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李欢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连丝毫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瞬间就被制服。
将这两人迅速解决之后,李欢随手拿起一旁装着粮草的麻袋,在上面用力擦拭着手上沾染的斑斑血迹。擦净后,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鹰隼般又落在了跪倒在地上的最后一个人身上。此时,这个人正瑟瑟发抖,满脸恐惧地望着李欢,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你就因为想去青楼,然后就跟着赵启桥一起欺骗我?”说话的李欢看向眼前这个小胖子,对于小胖子给出的理由,李欢着实有些哭笑不得。
小胖子吓得脑袋如捣蒜般磕个不停,速度快得惊人,可即便如此,也不妨碍他带着哭腔急急回答:“没错啊,军爷,我就是色迷心窍,太想要女人了!”那副惊恐又滑稽的模样,让人既觉得可气又有些可笑。
李欢听了,不禁顿时好奇起来,微微皱眉问道:“你们的军饷呢?拿着军饷难道还去不起青楼?”他实在想不通,为了去青楼竟干出这等糊涂事,难道是军饷另有他用,还是背后还有别的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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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饷有是有,可……可庆源镇没有青楼啊!”小胖子满脸委屈,带着哭腔哭诉起来,那模样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听到这话,尽管深知此时场面严肃,容不得半点轻慢,但李欢还是没忍住,差点直接笑出声来。他心里直犯嘀咕,这理由也太奇葩了,可真是太操蛋了!
李欢连忙干咳一声,努力让自己神色平静下来,尽量用沉稳的语气问道:“那其他人呢?也都和你一样憋着?”
小胖子越说越伤心,声音带着哭腔继续道:“虽然庆源镇没有青楼,可好歹还是有女子的。这时候啊,就全看兄弟们各自的本事了。那些有能力的,就想法子去勾搭有夫之妇,只要行事小心点,倒也不会被人发现。而那些没能力的呢,就只能去求认识的兄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