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缓缓吹了吹手枪枪口冒出的袅袅烟雾,眼神中满是厌恶,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启桥那已然没了生气的尸体,冷哼一声,语气中尽是不屑:“谁是你哥?就凭你也配叫我哥?”
李欢这毫不留情的举动,瞬间让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见李欢一言不合就果断杀掉赵启桥,原本站在赵启桥身后的那几人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惊恐地惊叫起来。其中一人声音颤抖地喊道:“新城不是向来不杀高丽俘虏的吗?你怎么能这么随便就杀人啊?”
另一人也慌了神,忙不迭地叫嚷着,试图搬出关系来保命:“我和你们新城士兵的小米认识,他平日里还亲切地叫我春哥呢,你可不能杀我啊!”他们一边大喊,一边下意识地往后退,眼神中满是对死亡的恐惧,仿佛李欢下一秒就会将枪口对准他们。
李欢斜睨着这群惊慌失措的人,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充满不屑的笑容。在他心里,新城之所以不随意杀害高丽俘虏,压根儿就不是因为新城士兵有多讲人道,纯粹是因为这些俘虏还有利用价值罢了。但这些家伙竟然把这份宽容当成了可以肆意妄为的资本,实在是愚蠢至极。
这次,李欢故意没有一开始就叫郑源出来指认,其目的就是想借这个机会,好好给这些高丽士兵立立威。要是一直这么姑息纵容下去,他们怕是真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想上天了。李欢深知,对待这些人,有时候就得拿出强硬的手段,让他们清楚自己的底线,不然日后必定会生出更多事端。
不止是这些最先被俘虏的高丽士兵如此,就连刚抓来的那批俘虏也存在同样的问题。他们的目光太过短浅,只瞧见新城士兵给他们提供美味的食物,而且平日里也不会动辄打骂,一副和善的模样。然而,他们却选择性地忽视了女真部落被抓俘虏的凄惨下场——一个活口都没留下,人头落地,鲜血汇聚成河,场面触目惊心。
这些天,李欢甚至还听到有俘虏抱怨饭菜不好吃。而他们给出的理由简直荒谬至极,原来他们是听闻新城对待俘虏每天都能供应肉食,所以才选择投降的。可真正被抓过来之后,却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于是便开始后悔不迭,叫嚷着早知道是这样就不来投降了。
李欢心中满是愤懑,这些人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也不想想,在其余军队里,俘虏们过的都是怎样非人的生活?哪像在新城,已经给予了他们极大的宽容和善待。他们倒好,竟真把新城的俘虏营当成慈善机构,以为是来这儿享清福、过好日子的。
此刻,李欢眼中杀意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看来,这几天必须得下狠手多杀一批人了。不然,这些高丽俘虏还真以为新城士兵是好欺负的贱骨头,天生就喜欢伺候他们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李欢觉得,必须得让他们清楚,新城的宽容是有限度的,绝不容许他们这般肆意妄为、蹬鼻子上脸。他暗暗握紧了拳头,下定决心要采取强硬手段,彻底整治这些不知感恩的俘虏,让他们明白敬畏和安分守己。
“你说你和小米是兄弟?”李欢缓缓转头,目光如冰刃般射向那个叫嚷着认识小米的人。
“对对对,欢哥,小米和我关系那叫一个铁,好得没法说,您可千万不能杀我啊!”说话的朴郝鹏,眼中虽瞬间闪过一道浓浓的惧意,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说道。
“好!”李欢面无表情,冷漠地微微点头,紧接着,没有丝毫犹豫,抬手朝着朴郝鹏随手就是一枪。
刹那间,枪声在寂静的空气中炸响。李欢心中满是冷笑,好兄弟个屁!他太了解小米那性子了,小米对谁都热情,逢人就一口一个哥,那是人家有礼貌,可这个朴郝鹏,竟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以为凭借这所谓的“关系”就能逃过一劫,简直愚蠢至极。李欢看着朴郝鹏倒下的身躯,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对这种不知死活之人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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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又有一个同伴丧命,剩下的三个人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不过,这三人面对如此绝境,表现却截然不同。
站在最边上的那个人,完全慌了神,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转身,拔腿就朝着山上疯跑,那脚步慌乱得如同惊弓之鸟,仿佛只要跑得够快,就能逃离这可怕的死亡威胁。
而靠近李欢的那人,倒是有些胆量。他敏锐地察觉到形势危急,生死就在一线之间,竟孤注一掷,猛地朝着李欢手中的手枪抓去。与此同时,他扯着嗓子朝着远处声嘶力竭地大喊:“新城不杀俘的消息都是假的,兄弟们,我们都被骗了,快点跟我一同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