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假。良东喜欢马,太子府的马棚便是由他料理,他在内务府御马监停留过这件事,儿臣也不怀疑有假。但是有人作假做的太假了。”
“作假?”
“御马监设在内务府后院厂,周围有冰窖和备物间。现在是夏日,各宫各院去取冰的人不会少,若要到冰窖去,则必然要经过御马监的马坊,按理来说每个经过马坊的人都该有作案嫌疑。”
“肖回,你怎么说?”皇上转而看向肖回。
“回陛下,经过过马坊的人是有不少,但是他们或三两同行,或有外人在旁陪同,只有良东有单独行动的时候。”
“您听听,多假的慌啊。”沈颜轻笑,“每天进出内务府的人那么多,却只有良东一个人有作案嫌疑,还不够假吗?”
“这……”肖回哑然,随即驳斥,“可是这些都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说到底,你还是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那是自然。”沈颜应声,“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证有不证无的。举个例子,我的钱袋丢了,我说是肖大人偷的,肖大人如何证明自己没偷?”
“我可以让你搜身搜府。”
“那你可能是将钱袋藏到了深山老林去,我搜不到并不意味着你就没偷。”
“那我……”
“别白费力气了,你根本就证明不了一件你没做过的事。”
“太子殿下巧言善辩,末将佩服。”肖回哼哼,“所以太子殿下凭这两点就想洗脱罪名?”
“还有第三点。”沈颜悠悠的说。
“人是有思想的,每个人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随意为之,而是有动机有目的的。”沈颜说,“比如刚刚我说你偷了我的钱袋这个事件,如果你本就有家财万贯,为人还不抠搜吝啬,不是一个一毛不拔的守财奴,偷钱袋这个事件,原则上就不成立。因为你坐拥家财,根本没有偷一个钱袋的动机。”
沈颜说着转而看向皇上,“父皇,您知道的,儿臣根本就没有与众位皇兄弟们争抢的本钱。伤了老十二,不仅对儿臣没有半点好处,相反还会将裕贵妃推到儿臣的对立面。试问,谁会做事只为损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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