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怕那贼人情急之下挟持了太子妃,太子殿下怕贼人对太子妃行凶,所以才极力阻拦,所以微臣才让手下人将太子殿下制服,并掀了被子。陛下明鉴,微臣绝没有冒犯之心,掀被子实属无奈之举,而且微臣有意用身体挡住了他人视线,且被子掀开只一刹那微臣便又为太子妃盖了上。还望太子殿下,太子妃能够多多包涵。”肖回拱手,应道。
“肖首司真是能言善辩,这么一张巧嘴,不做文官做武官真是屈了才了。”沈颜冷哼一声,“肖首司可还记得您掀被子之前,本宫说的话?”
沈颜冷问,肖回嚯然转头,满目惊诧的看着沈颜。
“启禀父皇,肖首司说他是担心儿臣受制于贼人,所以才一次次作出出格之举。踢门的事儿说得过去,儿臣认了。但是……”沈颜侧目看了肖回一眼。
“肖首司命手下制服儿臣欲掀太子妃身上被子之前。儿臣明确没见过贼人,肖首司不信,儿臣曾出言警告,若是贼人在榻上,儿臣任肖首司处置,但若是榻上没有贼人,儿臣定不饶他。”沈颜看着肖回,声音冷冰无情,“当时肖首司就在场,请问肖首司觉得本宫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是害怕的,还是愤怒的?”
“殿下当时的情绪很激动。”
“为什么激动?”
“微臣处事不当。”
“你认了?”
“事已至此,微臣承认微臣行事确有思虑不周之处,太子殿下要问微臣的罪,微臣认。”
“父皇,他认了。”沈颜闻言抬头看向高坐在上的皇上,“请父皇主持公道。”说着,沈颜双手举过头顶,伏叩在地。
“老九啊,你先起来。”皇上闻言招招手,沈颜闻声直起身来,依旧直直跪在地上。
皇上也不勉强,继续道,“事情呢朕听明白了,这事儿啊是肖回做的不对。但是肖回这么做呢也并非恶意,说到底他也是为了缉拿嫌犯,只是这个行为方式欠缺思虑,错在他。你说说看得怎么罚他才能泄了你心头之愤呐?”
“父皇,儿臣今日入宫来便是请父皇为儿臣做主的,儿臣相信父皇能比儿臣更公道论处。”
“杖责八十,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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