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们师徒到城里置办些必用的东西,明日再回来帮你们破局。”
“辛苦先生了。”
“辛苦不敢当。我本就是看风水的,眼看着这好风水被别有用心的人破坏,我也不好受。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就此告辞,咱们明日再见。”刘三婆娘一直送到了村头,沈颜第三次拱手告辞。
刘三婆娘学着沈颜的样子,双手搭在一起,躬了躬身,“先生慢走。”
出了石口村,花倾野敛了诚惶诚恐小心翼翼的小厮模样,饶有意味的看着沈颜。
“精彩,真是精彩。”花倾野拍了拍巴掌,半恭维半挖苦道。
“下官从来不知道太子殿下竟是逻辑这般缜密之人。以风水之名破心防,以借运之名套路那个村妇为你所用,好一个运筹帷幄。”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沈颜漠然。
“现在这里就咱们两个人,殿下还装什么傻。”
“还用装吗,来的路上你不是已经骂了我一路了嘛。”沈颜挑了挑眉,哼哼道。别以为他没说出声她就不知道来的路上他一直在骂她神经病,数落她傻,有马不骑,有马车不坐,非要腿儿着。
“大智若愚,说的就是殿下这种人。”
“呵,你脑子转的倒是挺快。”
“不及殿下万分之一。”
“停,你可千万别给我扣高帽,我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
“聪明人都不喜欢听实话,下官受教了。”
“你行了啊花倾野,有事儿说事儿,别弄这恶心人的。”
“下官有一事不明,还望殿下指教。”
“问。”
“来之前你是怎么断定凶手就是他的?”花倾野看着沈颜疑惑的问。
和她一起这么走了一遭,他倒是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在来之前她是怎么想到是这么回事的呢?
“我没断定啊。”沈颜听到花倾野的问话跟着一怔,“如果断定了,我就不用来了。”沈颜说。
她费这么大劲跑这来干嘛来了,可不就是找证据来了吗。没有证据她敢断定谁啊,没有铁证,一切有理由的确切怀疑都可能是冤假错案。
“没断定吗?”花倾野闻言戏谑的笑了笑,“没断定你干嘛从头到尾只咬着一个人不放?”
“有吗?”
“有。”
“我只是合理的怀疑罢了。真相水落石出之前我有理由怀疑任何一个人。每个人的嫌疑都需要用足够的证据去排除,只能说他比较惨,在我排除他的过程中发现了他就是凶手的直接证据。”
“那么……是什么让你怀疑到他头上的?”花倾野追问。
“他土行医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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