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倾野在一旁冷眼瞧着沈颜,看她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若不是知道她是沈颜,他都要信了。
“啊?这么严重!”果然刘三婆娘听沈颜这么说,大惊失色。
“嗯。”沈颜郑重颔首。
“可是您问的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刘三婆娘挠头,“不过陈家婆娘肯定知道。”刘三婆娘肯定的说。
“要不这样吧,我现在带您到她家去,你们在外头听着,我进去和她聊聊,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来。”
“也好。”
刘三婆娘带着沈颜和花倾野从山上下来回到村子里,路上遇到村里人,刘三婆娘还热络的和人打招呼。
“王二哥,吃饭了没?”
“吃完了。三儿媳妇这是干啥去了?”
“上了趟山。”
“哦。这两位是?”
“哦,忘了介绍了,这两位是风水先生,最近老是倒霉,我请来给我家看看的。”
“最近是不咋太平,你看完之后若是两位先生还有空,让他们也过来帮我看看。”
“得嘞。”刘三婆娘应声,带着沈颜和花倾野拐进了陈二家。
沈颜和花倾野在门口止了步,刘三婆娘敲了敲门,“梅呀,在家呢吗。”
“谁呀?”屋里头,柔弱的声音响起,刘三婆娘闻声忙应,“我是你老刘家三婶子啊,我能进去吗?”
“三婶子啊,进来吧。”
刘三婆娘闻声递给沈颜一个眼神,然后抬腿进了房间里头去。
“哎呦,你这月子里头呢咋吃这么清淡。”
“二哥不在,我怕吹了风落下病根,也不敢去外头生火,就随便糊弄一口了。”
“可也是,你现在身子弱,可不能折腾着了。”刘三婆娘说,“等你出了月子,自己想吃啥做啥。”
“好在马上就到日子了。昨儿二哥还说好久没吃我做的红米酥了,想吃了。”
“梅,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
“你不用跟婶子装,婶子都明白。婶子听说了,今儿早上衙门来人把老二带走了。你别惦记,没事噢。”
“谢谢三婶子,婶子放心吧,二哥是报官的,衙门传他也是作证,我明白,不会乱想的。”
“你想的透,婶子就放心了。”刘三婆娘说,“瞧我这听到点风言风语就当实事儿,关心则乱就跑了来,行了,你好好的就行,别的不说了,婶子走了。”
“等下,三婶子你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
“也没啥,就是有人说那抛尸案和老二好像有点关系。”
“啥?咋可能呢,二哥是报官的,和二哥有啥关系?”
“梅你也别急,这不都是道听途说嘛。听说是官府的觉得老二经常进山,所以嫌疑比较大。”
“二哥进山是去采药的,咋就有了嫌疑了。”
“可不么,三婶子听人这么说当时就火了。老二是啥人三婶子还能不知道吗,再说了我衙门当差的姑表弟说了,那抛尸都是夜里抛的。老二采药都是白天进山的,这大伙都能作证。”
“是是是,三婶子你说得对,二哥都是白天进山的,谁能大白天的抛尸啊,可不能让人冤枉了二哥。孩子还这么小,二哥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娘俩可咋活呀。”
“梅,你放心,有三婶子在,谁也别想污蔑了老二。对了,你和婶子说说,老二几天一进山,都啥时进山,啥时辰回来。下回再有人乱嚼舌根子,三婶子就用事实都给你骂回去。”
“嗯,二哥说要给药草生长的时间,所以都是单日子进山,卯时走,一般申时也就回来了。夜里他是从来不进山的。”
“哎,不对呀,失踪那天,老二从山上下来的时候都酉时了。”
“还说呢,那天他回来我好骂了他一顿,那时候才回来,可担心死我了。”
“那到底是因为啥回来晚了啊?”
“他那天在山上发现了一株稀有草药,那草药长得地方极其陡峭,他费了好大功夫才将草药采到,因为在那株草药上耽搁了功夫,所以才回来晚了。”
“哦,这样啊。行,婶子记住了。下次再有人乱嚼舌根子,看婶子不骂他个狗血淋头。”
“多谢三婶子了。”
“不用谢,都是一家人,谢啥。行了,梅呀,你在家好好照顾孩子吧,放心没事儿噢,有婶子在呢。行了,我锅里还煮着粥呢,先走了哈。”
“婶子慢走,不送了啊。”
“不用送不用送,你快躺着吧。”刘三婆娘吵吵把火的从里头退出来,递给沈颜一个眼色。
“听到了吧,卯时到申时。上山的路约么得走一个时辰,这天杀的,真奔着辰时去的!”
“情况我了解的已经差不多了,龙脉虽毁,但陈二道行不足,毁坏的龙脉还是有恢复的可能的。但是我们今日来的匆匆,缺点物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