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去看看百姓的生活状况,了解下他们过年的情况,也听听他们对咱们政策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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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平说道。
“另外,你曾经说益州南部的民族情况比较复杂,我准备再去看看。”
李定点头,“那边情况确实复杂,不过这些年在政策引导下,各民族相处比以前融洽多了。您这一去,想必更能鼓舞人心。”
第二天,黄平在李定陪同下先在成都附近的乡村转了转。
接着就带着一些过年礼品和粮食往益州南部而去。
腊月二十六,临近中午,牂牁市毕节县(原平夷,建国后根据当地口音而改)附近在一个村村口,正聚集大量村民,支起大锅烧水,宰了几头猪。
“咦,这村生活水平倒是不低,走,去看看。”黄平开口说道。
“同志,这猪是你们自家喂的吗?”
黄平过去,就蹲在一个正翻洗着猪肠的大哥旁边,递上一节干何首乌藤,给他点上问道。
“啥子哟,我家哪能喂得了大肥猪,这十几头都是全村一起喂的。”
大哥心直口快地猛吸一口,这干何首乌藤就是益州流行的香烟,从牂牁郡流传出来的,黄平也是这次来益州才发觉。
通过这个,他也相信了益州的民族交流情况,和李定说的应该大差不差。
“咦!”烟雾散去,大哥才发觉是黄平,转头看向四周,果然见到了省里的大人物们,“首席同志,您…您…”
大哥激动得话都说不完整,周围忙活的百姓们见到他,纷纷围拢过来,脸上满是激动与喜悦。
“大家先忙,别等会儿水冷了。”
黄平连忙提醒道,众村民反应过来,大冬天的,确实开水不等人,连忙忙活起来。
黄平让所有人将带来的年货搬过来,自己也动手开始帮忙。
当然,还有他们一行人的午饭,绝对不是想蹭杀猪汤!
但是禁不住村民们的热情邀请,黄平还是忍痛吃上了刨汤肉泡饭。
那杀猪汤酸香醇厚,所有人都整得十分满足。
饭后,黄平与村民们围坐在一起,就着杀猪烧的火堆烤火聊天。
“首席同志,我说了你可不能怪我们啊!”那个大哥开口,回答黄平一开始的问题。
“你随便讲,我哪能怪你们!”黄平随意道。
“本来一开始,大家是按上面说的自家喂,但是人吃的都不够,哪还有东西喂猪,猪都饿死病死不少。”
大哥仔细盯着黄平的表情,确定真没事,才继续说道:“后来咱们一合计,不能这么喂了,于是建了个大猪圈,全村合作养猪,选几个专门的人来养猪,这才保下这些肥猪。”
……
最终,黄平并没有批评他们不按政策行事,而是夸奖了他们的创新想法。
离开村子后,黄平便与李定边走边谈。
“难怪其他村没有宰猪,可能就是猪苗损失太大了,活着的也没到屠宰标准,都舍不得杀。”
李定猜测道。
“我们再看看再说。”黄平也有这个猜想,但还是看看确定一下。
两人又走了几个村,着重了解一些从上面下来的惠民政策的落地结果。
果然,很多政策诸如养殖和个体副业等的落地效果并不理想。
“还是中央想得简单了,在这些农业产量没有提升上来的地方,农民的全部精力都在地里,很多政策并不能成为创收的好政策,反而会拖累人民。”
黄平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看来我们得重新审视这些政策了,不能搞一刀切。要根据不同地区的实际情况,制定更贴合百姓需求的政策。”
李定点点头,“益州这边地理环境复杂,民族众多,情况确实特殊。多和百姓沟通,才能把政策落到实处。”
“不过,大猪圈村的村民合作模式,倒不失为一个办法,后面可以仔细研究下,考虑推广推广。”
黄平想到那顿刨汤肉,砸吧砸吧嘴。
“只是,我们从一开始土地改革就是集体公有制,但生产还是以家庭为主体单位,推广这个,会不会被人解读为全盘集体化?”
李定认真思考,提出自己的意见。
“你是说,百姓不理解,会被一些人钻空子,侵吞集体财产。”
黄平也想通他的担忧点,确实有这个可能,“那再研究研究。”
官员的道德水准和思想水平普遍高,不代表每一个个体的绝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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