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再来瞧她。”
梅姑姑眼眶微红,紧紧攥着帕子道:“娘娘今日仗义之恩,临安侯府上下必定铭记在心。明月,你去送一送娘娘,雨后路滑,小心护着。”
“是。” 明月应声上前,取了盏羊角宫灯。
孟姝没再多言,先转身进了里间。房内烛火昏黄,婉儿睡得很沉,眉宇间还带着生产后的疲惫。她立在榻边看了片刻,这才转身带着绿柳、冬瓜离开了会宁殿。
夜色里,明月执着宫灯在前,光晕在湿漉漉的青砖上漾开,映着一行人的影子静静移动。
绿柳手中握着灵粹宫的宫牌,低声向孟姝回禀:“娘娘,奴婢领着童大人去太医院查问时,崔太医果然做贼心虚。”
“陆陈两位太医彻夜待在一处核对药材,只有他中途离开过两回值房。童大人按着话头紧着审问,奴婢趁乱让冬瓜在脉案最后一页上按了半枚看不出指纹的印子...都还未经比对呢,崔太医一听说留下了指纹,就...慌得撞柱自尽了。”
孟姝淡淡道:“私窥嫔妃脉案本就是掉脑袋的罪过,他既敢伸手,想必早就掂量过最坏的结局了。”
明月听得目瞪口呆,“原来那脉案上压根就没有指纹啊,怪不得冬瓜放下参汤就被绿柳叫走了...咱们几个也就冬瓜的身形...和指节粗细与崔太医差不多。”
冬瓜听了,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给我好好走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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