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了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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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贾纯刚与那颜的搏斗也分出了胜负。
那颜虽勇猛,但心伤兄弟之死,招式难免急躁,被贾纯刚寻得一个破绽,短刀锁住刀身,飞起一脚正中其小腹。
那颜痛哼一声,踉跄后退,贾纯刚如影随形,刀身已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厉喝道:“跪下!”
那颜面色惨白,终于弃刀受缚。
帐内战斗平息,只剩下失吉忽图被李澈长剑制住,面如死灰。
杨炯拔出佩剑,在阿剌罕尸身上擦了擦血迹,走到失吉忽图面前,一把将他从李澈剑下拖了过来,冷笑道:“哼,你的胆子倒真是不小!连大辽皇帝都敢动杀念?谁给你的狗胆!”
失吉忽图倒也硬气,虽被擒拿,仍不断挣扎,嘶声大吼:“草原的儿郎们!不要管我!杀!杀了他们!搏一个封妻荫子,搏两个富贵前程!!”
杨炯闻言,嗤笑一声,也不与他多言,拖着他便向帐外走去,口中冷笑道:“冥顽不灵!也好,就让你这井底之蛙,看看外面的光景!”
出得帐来,只见整个塔塔尔营地早已火光冲天,杀声四起,哪里还有半分方才饮宴的欢腾景象?
杨炯指着火光缭乱、人影奔突的营地,对失吉忽图厉声道:“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你真当老子是那等任人摆布的蠢材?”
失吉忽图瞳孔骤然收缩,但见营地之中,他那些图谋不轨的三千部众,此刻正陷入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麟嘉卫并皮室军总共五千精锐,显然早有防备,并未被酒肉所惑。此刻在校尉、都头们的呼喝指挥下,结成了一个个小型战阵。
他们有的五人一组,结成“梅花锐士阵”,两名刀盾手在前抵挡冲击,两名长枪手居中攒刺,一名劲弩手在后伺机点射,配合得天衣无缝,将试图冲击的塔塔尔散兵一片片刺倒。
有的十人一队,排成“二龙出水阵”,左右包抄,如同剪刀般将一股较大的敌军分割、包围,刀光闪烁间,血肉横飞。
更有身手矫健的皮室军斥候游骑,在营地外围往来驰骋,用弓箭精准射杀那些试图逃离或集结的塔塔尔头目。
整个麟嘉卫便如一部精密的杀戮机器,高效而冷酷地清扫着营地内的敌人。
塔塔尔士兵虽然勇悍,但在如此有组织的打击下,各自为战,根本无法形成有效抵抗,往往刚举起刀,便被不知何处刺来的长枪捅穿,或被冷箭射倒,局面完全是一边倒。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失吉忽图看得目瞪口呆,一脸的不可置信,喃喃道,“你们……你们怎么会提前有所准备?”
杨炯嗤笑一声,语气充满了嘲讽:“小子,没听过鸿门宴的故事吧?你这点微末伎俩,也好意思班门弄斧?”
失吉忽图哪里知道什么“鸿门宴”、“班门弄斧”,但见杨炯那满脸的讥诮之色,再看到自己苦心经营、寄予厚望的三千心腹精锐,在对方有条不紊的屠戮下迅速减少,已是溃不成军,心中又是愤怒又是绝望。
突然,失吉忽图脸上闪过一丝疯狂与怨毒,猛地抬起头,狞笑起来,声音嘶哑如同夜枭,充满了阴森恐怖的味道:
“哈哈……哈哈哈!你们以为杀了我,灭了这三千人,就能高枕无忧,活着离开这片草原了吗?做梦!今日,咱们大家就一起死在这里吧!谁也别想活!!”
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了沉闷如雷、铺天盖地的马蹄声!这声音初时尚在数里之外,但迅速由远及近,如同钱塘江潮,汹涌澎湃,震得脚下大地都开始微微颤抖。
紧接着,只见营地四周的黑暗之中,骤然亮起了无数火把,初时如繁星点点,旋即连成一片火海,映红了半边天际。
杀伐之声如同海啸般从四面八方涌来,不知有多少人马正朝着营地合围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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