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着月白挑线裙,比平日更显清减。此刻她咬着唇,眼圈微红,胸脯起伏不定,显是跑得急了。
“镇南侯好大的威风!”叶枝梗着脖子,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吼什么吼!我……我碍着你什么了?”
说罢扭头便走,青裙旋起冷冽弧度,径自踏入宫门,“砰”一声将朱漆门摔得山响。
杨炯望着紧闭宫门,满腔郁怒无处发泄,只余苦笑。
李澈凉飕飕的声音却又见缝飘来:“哟,镇南侯日理万机,今儿是撞了哪路太岁?哄完这个劝那个,仔细闪了您老人家的腰!”
白糯扯着李澈袖子,急急道:“梧桐别气!腰疼可难受了!糯糯这有套峨眉‘金蟾吞日’功,专治腰肾虚乏!我这就教好哥哥……”
话音未落,李澈已气得跺脚,一把捂住她嘴:“教个鬼!再提‘腰’字,今晚扣你蜜饯果子!”
说罢拽着呜呜挣扎的白糯,旋风般跑了。
杨炯苦笑,独立阶前,抬手按了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终是举步,走向那扇紧闭的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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