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车殉爆的火光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眼底。
“不——!”
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冲破喉咙,她小臂上的伤口突然迸出黑血,丹田里本已枯竭的液炁竟在瞬间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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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柄飞剑发出从未有过的尖啸,青芒中渗出缕缕血丝,仿佛被注入了疯狂的意志。
“你们……都该死!”
她双目赤红,道袍被骤然暴涨的气浪撕裂,散落的发丝缠着血珠飘在空中。
失控的真气在周身形成暗红色的旋涡,连飞过的蝗虫都被这股狂暴的力量碾成血雾。
“啊啊啊啊啊啊!”
针囊轰然炸裂,无数钨针与飞剑的青光融为一体,化作漫天旋转的利刃风暴。
这一次不再有精准的轨迹,只有纯粹的毁灭——罡风裹挟着剑气,所过之处,血炁云团被撕开巨大的裂口,成片的蝗虫在惨叫声中被绞成齑粉,连重组的血炁都被狂暴的能量灼烧成青烟。
她像颗失控的流星冲向虫群最密集处,指尖法诀胡乱掐动,管什么经脉刺痛,管什么真气反噬。
那些刚刚吞噬了装甲营的蝗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从天而降的剑雨钉在戈壁上,甲壳碎裂的脆响连成一片,竟压过了翅膀的震颤声。
可狂暴终究换不来理智。
当一只漏网的蝗虫撞在她后心时,小软甚至没回头,只是反手一抓将其捏碎,黑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青芒中炸开一朵朵诡异的花。
她看着下方被虫尸覆盖的装甲残骸,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只有不断挥出的剑气证明她还在战斗——为那些刚刚牺牲的、素不相识的战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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