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嘴唇,贪婪地说道:“教主,那个女的姿色也不错,炼成炉鼎岂不更好?”
“闭嘴!”
鹰钩鼻男人冷斥一声,目光最终落在了场中唯一一个神色自若的人身上——那个正背对着他们,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祭坛符文的陆远。
这小子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被他们“血魂教”的人包围,居然连头都懒得回一下?这是何等的蔑视!
鹰钩鼻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小子,你是什么人?没听到本教主的话吗?给我跪下回话!”
陆远像是没听见一样,甚至还伸出手,在冰冷的祭坛石壁上敲了敲,发出“梆梆”的声响,似乎在判断石材的质地。
这种无视,比任何反抗都更让鹰钩-鼻男-人愤怒。他眼中杀机暴涨,厉声喝道:“找死!”
他猛地一挥手,身旁两名黑袍教徒立刻狞笑着扑向陆远,双手化爪,指尖弹出漆黑如墨的利刃,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取陆远的后心和脖颈!
苏婉儿吓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惨叫和鲜血迸溅的场面并未发生。
只听“砰!砰!”两声闷响,像是拍苍蝇一般随意。
苏婉儿颤抖着睁开眼,随即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呆住了。
那两名气势汹汹的血魂教徒,此刻竟像是两滩烂泥般,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镶嵌进了左右两侧的地面里,只露出两个脑袋在外,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从他们出手到被制服,整个过程快到肉眼都无法捕捉。
而陆远,自始至终连身都未转,只是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
“说了让你们滚,非要上来找不痛快。”
他终于缓缓转过身,半眯着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刚被打扰了雅兴的愠怒,目光扫过剩下的几名血魂教徒,就像在看几只碍眼的虫子。
“那么,你们几个,是想排队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好让我省点力气?”
陆远的声音不大,懒洋洋的,像是刚睡醒的人在问早餐吃什么。
但这轻描淡写的话语,落在鹰钩鼻男人和剩下几个黑袍教徒的耳朵里,却比九天惊雷还要震撼。
排队一个一个来?
还是一起上?
这他妈是何等的狂妄!
何等的蔑视!
鹰钩鼻男人的三角眼瞬间缩成了两点寒芒,死死地盯着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