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了所有盘查,绝不能承认这监狱是兵部私设的,放了里边的人。”
“不承认朝廷就查不到吗?”
“不管哪个官员来查,他们谁没有把柄,我们不过是多花点钱罢了,对于他们来说,真相不那么重要。”冯道之自信的表述。
郑侍郎颓然跌回锦被之中,胸口剧烈起伏,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繁复的刺绣,只觉一股深沉的无力与寒意,从骨髓里渗透出来。
冯道之垂手立于榻旁,面上恭敬,心中却翻涌着复杂情绪,既恨主子愚钝不堪,被对手如此戏耍犹不自知,又对那藏于重重迷雾之后、翻云覆雨的幕后黑手,生出一种棋逢对手的异样渴望。此人究竟是谁?其实冯道之心中心若了然,只是他不能说,因为此人还没来京都郑侍郎都接不住招,如果真的杠上,郑侍郎恐怕凶多吉少,靠山一倒,自己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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