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周的办公室走来,一边朝着夏商周询问道:“哥,出了什么事了?”
“父亲让我们一直找得那幅任伯年的画,我今天见到了,就在我的办公室里。”夏商周一字一顿的说道。
“什么?”夏秦汉先是惊呼了一声,而后确认道:“哥,你确定你见到的那幅画,就是当年曾祖父在民国时期以一千大洋卖掉的那幅?”
“错不了。”夏商周笃定道:“不管是尺幅,还是画上的内容,以及父亲当年跟我们提过那幅画上曾祖父留下的记号,全部都对上了。”
“终于,终于,让我们夏家四代找了近百年的画,在我们这一代总算是找到了。”夏秦汉感慨道:“我这就将这天大的喜讯告诉父亲。”
“急什么?”夏商周忙阻止道:“我只是说见到了,并没有说已经买下了。”
“哥,这好不容易才找到,怎么不买下?”夏秦汉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是对方要价太高?没谈拢?”
“对。”夏商周应道。
“对方开价多少?”夏秦汉问道。
“五千万。”夏商周苦声道。
“多...多少?”夏秦汉愕然道。
“五千万。”
这一次,电话那头的夏秦汉陷入了沉默。
好一会才开口道:“哥,见面再说吧。”
夏商周的办公室内。
夏商周和夏秦汉正面对面的坐着。
“事情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我出价一千一百万,对方完全没有打算卖的想法,我没办法,只能叫你过来一起商量一下。”夏商周长叹一口气,道。
“哥,对方的底价是多少呢?”夏秦汉问道。
“具体底价我也不清楚。”夏商周懊恼道:“因为我看他当时只降两百万,就决定采用以退为进的方式逼迫他多降价,哪曾想,直接被我给搞砸了。”
“哥,这不怪你。”夏秦汉宽慰道:“你也是太过心急乱了方寸导致。”
“没事的,像价值如此高昂的画作,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下家的。”
“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好好想想对策。”
“嗯。”夏商周微微点头。
“对了,哥,对方怎么会突然拿着那幅任伯年的画作来找你呢?”夏秦汉问道。
“这事说来也巧,本来他来这主要是准备跟我谈咱们公司在近郊那片闲置的地,应该是想买来着,但是我说只租不卖,他就没念想了。”
“后来看到我办公室里头挂着两幅任伯年的画作,就说他手上也有....”
随着夏商周将情况全部说完,夏秦汉若有所思道:“那就是说,有中间人,那我们可以委托中间人帮我们打听一下那幅画对方的底价到底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