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投下细碎的光影,衬得那双眼尾微挑的凤眸愈发清透,仿佛能看透人心。
简直不由自主地摇头:"不介意。"
话音刚落,他自己先怔住了——向来不喜外人唤他表字,此刻却对一个初识的盲眼郎中生不出半分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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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虞舟似乎察觉到他的困惑,指尖在药碗边缘轻轻一划:"药里加了安神的甘松,习之若是觉得困倦......"
"虞舟。"简直突然打断他,"你的眼睛......"
屋内骤然安静。院外传来母鸡咯咯的叫声。
简直随即又懊恼自己的唐突,耳根发热,正不如何开口缓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阿舟哥哥!"一个扎着双髻的小姑娘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约莫八九岁年纪,粗布衣裳上打着补丁,小脸却红扑扑的透着生气,"村口的张婶又犯心口疼了,娘让你快去!"
寒虞舟立刻起身:"我这就去。"
他转向简直,"药在桌上,趁热喝。乘风公子在后院劈柴,有事唤他便是。"
小姑娘好奇地打量着简直:"哥哥,你就是阿舟哥昨晚背回来的那个人吗?"
"寒小满!"寒虞舟轻斥,"不得无礼。"
简直却笑了:"无妨。"他看向小姑娘,"你叫小满?"
"嗯!"小姑娘用力点头,"因为我是小满那天生的!哥哥你呢?"
"小满!"门外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又缠着客人说话!"
一位穿着粗布衣裙的妇人走进来,约莫四十出头,眉眼间与寒言有几分相似,只是面色更显沧桑。
她手里挎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摘的野菜。
"娘。"寒虞舟轻声唤道。
妇人朝简直点点头,笑容淳朴中带着几分局促:"公子醒了就好。家里没什么好东西,中午炖只鸡给您补补身子。"
简直连忙道:"不必麻烦......"
"要的,要的。"妇人摆摆手,"阿舟说您伤得不轻,得好好将养。"她转向寒虞舟,"你快去张婶家,这里我来照看。"
寒虞舟点点头,拿起墙角的药箱。小满蹦蹦跳跳地跟上去:"阿舟哥哥,我帮你拿竹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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