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绝伦,结丹修士,罡拳强打!道身一击摧破!
霸道无比,周身肺腑,炎拳焚天!肺腑灼烧至渣!
粉身碎骨,燃烧殆尽,挫骨扬灰,随烟而灭,这便是败在炎拳下的结局!
不过这招确实冷门,毕竟通常是拿来见生死的,不止仙宫的不打,江湖中也失传好久,百许年不听有人会使,绝大部分人都认不得了。
“怎么落地成灰了?罡拳哪能打出这种死状来?”
“莫非是什么妖魔鬼物?”
“大白天的哪儿来什么鬼,或许是功法反噬吧?”
“也许此人炼的赤煞功法不正,被一拳打得经脉逆行,走火入魔了吧。”
“我看他是身怀什么神功秘典,不想死后便宜了别人,故意毁尸灭迹吧。”
看热闹的修士们也不嫌事大,围在那儿嗡嗡嗡的议论。
而这会儿在市集镇守的法师也飞速赶到,掐诀一指,就祭起一枚圆镜,打出一道炫目无比,探照灯似的明光,直把一拳耗尽拳力,筋疲力竭,一时无力逃跑的皇甫义罩住。
“你是何人!竟敢潜入我绛县,当街行凶杀人!”
虽然那法师横眉竖目,面露凶色,但皇甫义被那道明光罩着,只感觉身体暖洋洋的,好似回炁都快了三分,一时还挺舒服,只道这人大概是在给自己急救呢,于是也礼貌答礼,
“小子白义,替威远镖局押镖,送去裴氏府上,刚才是遭人劫道了。”
那法师皱眉看看照妖镜,照出来倒确实不是什么妖精魔种,
“人已给你打死了!口说无凭!”
知道身藏的木匣分明有结丹境修士惦记,皇甫义此时也明白那些镖师为何如此小心,风吹草动都要应激了,此时既然已在大庭广众下败露行踪,干脆直接把包袱一举,
“有镖件为证,往裴相公府上一望便知。”
“……走。”
这法师自然认得裴家人,一时还算讲道理,把手一指,左右跃出两个黄巾力士来,把皇甫义提在手里,一行人直往裴府上来。
嗯,一行人,毕竟这年头又没有手机可以刷,一群人整日修行打怪的连个娱乐节目都没有,看热闹的闲人颇多,纷纷跟着一道往裴府来看戏,一边还唧唧呱呱的唠嗑,顺道给皇甫义补充背景设定。
“专遣高手送到裴家的东西,又封的这么严密,还有结丹修士来抢,却不知到底是什么好宝贝。”
“这家人是甚么来头?可有元婴老祖坐镇?”
“这裴氏是绛州本地望族,仙尊时起便封侯拜将,后来九大玄门占据乾州,便分作两支。
主家跟着乾国主迁回中原京畿,如今已是三垣的名阀,又称司州裴氏,圣眷不减,满门的公侯将相,累世的朝廷公卿。
至于留在这里的分家支脉,则多有人拜在东华山蕉源洞九天观门下修行,虽然如今并无弟子真传得道的,但积年累月的供奉下来,也可算是九天观的外门,世代相传的修真家族了。”
“蕉源洞九天观……哦?抱朴仙公的道统?那不是同罗浮山一脉?”
“不错,蕉源洞与朱明洞是一脉道传的师兄弟,虎观的真传,丹道的宗师。”
“哇哦,这位师兄对裴家好熟悉啊。”
“当然熟悉了,我就是九天观的,还请诸位给个面子,勿在城中闹事。”
“……好说,好说。”
绛州本就是东华山的地盘,裴家又是本地望族,市集里这些风吹草动自然早有人报给家主知晓。
于是到门口时,便见壮丁护院严阵以待,裴家人已齐齐出动,不止家主亲自出迎,好多结丹筑基期的修士也纷纷飞空而起。你别管能不能打,至少摆足了气势,震慑那些暗中窥探,不怀好意的屑小。
“呵呵,多谢师兄护送!辛苦壮士操劳!一路舟车劳顿,还请上座用茶!”
这裴相公修为其实不高,也不过就是金丹境界,在乾州这等仙凡混居之所实在没什么可吹嘘的。只是此人天生得一副好皮囊,可谓容颜俊朗,道骨仙风,眉如远山,目若朗星,宽肩直背,挺拔若松,髯似盘龙,发如墨瀑,绝代俊彦,气度非凡。因此只一登场就引得众人侧目,一时为其举手投足,雍容气度所震。纷纷议论这门阀世家,果然不同凡响。
那坊市守护法师问都来得及没开问,人已经给对方牵着手接过去了,奈何大家都是东华山的人,一时也是没脾气,只得提醒道,
“光庭兄,你可看准了,这是你家的东西吗就敢随便接?”
裴相公呵呵笑着,顺手塞了块玉佩揣在法师手里。
“正是,正是,此乃小女玉函的仙缘,算算时候就是这两日到,多谢师兄护法。”
“令嫒的仙缘?这……”
法师掐指一算,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