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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羞布罢了。"埃蒙德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皱纹纵横的脸庞,"就像现在,华尔街每十个投行总裁里有六个戴着圆顶小帽,硅谷每三个科技新贵里就有一个参加过成人礼——你说,这怎能不让某些人夜不能寐?"
赵天宇突然轻笑出声,然后举起自己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说:"老先生倒是坦诚。不过..."他指尖在书房内那张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实木书桌上轻轻一点,"关于那个神秘组织的情报,恐怕比您想象的还要棘手。"
埃蒙德浑浊的双眼骤然精光暴涨,枯枝般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怀表。
窗外,一片金黄的梧桐叶打着旋儿飘落,不偏不倚地覆在绢帛上那个狰狞的蛇形徽记上,仿佛冥冥中自有天意。
茶室内的空气骤然凝固,只剩下铜壶中沸腾的水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看来赵先生确实掌握着关键线索。"
埃蒙德枯瘦的手指微微颤抖,青筋暴起的手背显示出他极力克制的激动。
他倾身向前,老旧的桃木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若我们能联手铲除这个隐患,罗斯柴尔德家族愿与天门共享全球资源。"
老人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家族重登世界之巅的景象。
赵天宇慢条斯理地斟着茶,氤氲的水汽在他冷峻的面容前缭绕。
"以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情报网络,"他轻轻吹散茶沫,琉璃般的茶汤映出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我不信你们会毫无头绪。"
埃蒙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掏出一方绣着金线六芒星的手帕擦了擦嘴角。
"这两年我动用了所有暗线,"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全球金融市场的资金流向正常得反常,军火黑市也没有异常交易。
"老人颓然摇头,脖颈上松弛的皮肤跟着颤动,"除了九州拍卖会那次,这个组织就像幽灵一样无迹可寻。"
茶案上的梧桐叶被穿堂风吹得轻轻颤动,露出蛇徽的一角。
赵天宇忽然话锋一转:"埃蒙德先生可知道芝加哥的泰勒家族?"
他修长的手指在蛇徽上轻轻一点,指甲与绢帛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埃蒙德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突然被强光照射的夜行动物。
他布满老年斑的手猛地攥紧怀表,表链在寂静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窗外,最后一片梧桐叶飘然坠落,在茶汤中激起细微的涟漪。
埃蒙德的手指突然停在半空,银制怀表的链条发出轻微的颤动声。
"您是说...芝加哥那起连环失踪案?"老人的声音突然变得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匕首划破茶室的宁静。
他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怀表上那枚六芒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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