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以色列建国,犹太人终于有了自己的国家,但中东的敌意并未消散。
阿拉伯世界的炮火一次次轰向这片古老而新生的土地,无数犹太人再次被迫流亡。
然而,即便历经千年劫难,这个民族却从未被彻底击垮。
相反,他们在欧洲的废墟上重生,在金融、科技、政治等领域绽放出惊人的光芒。
如今的犹太精英遍布全球——微软的"教父"比尔·盖茨(虽非犹太人,但与犹太财团关系密切)、"脸书"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股神"沃伦·巴菲特……这些如雷贯耳的名字背后,无不闪烁着犹太智慧的影子。
而在美国政坛,从国务卿到最高法院大法官,犹太人的影响力更是渗透至权力核心。
"这些还只是浮出水面的冰山一角。"埃蒙德意味深长地说道,"更多的犹太财阀、科学家、艺术家隐藏在世界舞台的幕后,他们或许不为人知,却同样掌握着惊人的资源与力量。"
赵天宇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冷汗悄然浸湿了后背。
如果罗斯柴尔德家族联合这些隐藏在暗处的犹太势力一同发难,天门——这个在亚洲叱咤风云的地下帝国,恐怕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赵天宇指节轻叩着黄花梨木的茶桌,鎏金茶盏里的龙井泛起细微的涟漪。
"既然犹太精英遍布全球,"他微微前倾身子,鹰隼般的目光直视埃蒙德,"阁下大可以联络扎克伯格这些风云人物共同对抗那个神秘组织,为何偏偏选中我们天门?这步棋,我看不透。"
埃蒙德布满老人斑的手指抚过银制怀表上的六芒星纹章,忽然发出沙哑的低笑。
"亲爱的赵,你以为我们没尝试过吗?"他掀开怀表盖,内里竟藏着一幅微型的世界地图,不同区域的鎏金纹路明灭不定。
"欧洲派系就像这些碎裂的金线——罗斯柴尔德家族深耕金融,沃伯格家族掌控传媒,而硅谷的新贵们只关心算法估值。"
老人枯瘦的指尖划过地图,"他们在收购案里互相狙击的狠劲,可比对付外敌凶残得多。"
窗外的梧桐叶突然剧烈摇晃,斑驳光影在埃蒙德脸上切割出诡异的图腾。
"至于耶路撒冷那些顽固派?"他喉间滚出带着铁锈味的冷笑,"他们至今认为流散欧洲的同胞是懦弱的逃兵,去年还在哭墙下焚烧了罗斯柴尔德家捐赠的经卷。"
赵天宇瞳孔骤缩,他想起龙族内部那些盘根错节的派系斗争。
茶案上的沉香灰突然爆出颗火星,恰似他记忆中某位长老叛变时溅起的血花。
"非洲?"埃蒙德突然抓起一把沉香灰任其飘散,"摩洛哥的犹太社区去年最后一位拉比去世后,年轻人都改说阿拉伯语了。"
他转向东方,"至于亚洲大地上的犹太人?他们族谱里连一个会写希伯来文的后裔都找不到了。"
老人布满青筋的手突然按住赵天宇的手背,"但你们天门不同——你们像沙漠里的胡杨林,根系比树冠还要深广三倍。"
远处传来暮鼓声,惊起一群白鸽。
埃蒙德从鸽群振翅的间隙里轻声说:"而我们要对付的飓风,恰恰最怕这种扎根地心的力量。"
赵天宇凝视着杯中琥珀色的茶汤,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青瓷杯沿上细微的冰裂纹。
窗外一阵微风掠过,几片梧桐叶扑簌簌地打在窗棂上,在茶室投下摇曳的阴影。
"为什么千百年来,总有人对你们犹太人穷追不舍?"
他的声音里带着真诚的困惑,"我翻阅过无数史料,却始终参不透这个谜题。"
埃蒙德枯瘦的手指轻轻划过鎏金怀表上的六芒星纹饰,苍老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这个问题..."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就像这茶汤里沉浮的叶片,看似简单,实则暗藏万千滋味。"
老人从怀中掏出一枚古旧的金币,在指间灵活地翻转。
"有人说是因为我们的信仰,有人说是因为我们的血统..."
金币突然定格在他掌心,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但归根结底,当一群没有国土的人掌握了获取金钱的本事,这就是原罪。"
赵天宇瞳孔微缩,想起天门秘库中那些记载着罗斯柴尔德家族发迹史的羊皮卷。
他轻叹一声:"确实,如果不是你们在金融领域的惊人天赋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
"天赋?"埃蒙德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将金币重重拍在茶案上。
"这世上哪有什么与生俱来的天赋!"老人眼中迸发出锐利的光芒,"当基督徒禁止我们拥有土地,当贵族不许我们加入行会,我们只能在夹缝中学会用钱生钱的本事——而现在,他们却把这称为'天生的才能'?"
书房陷入短暂的沉寂,唯有铜壶中的水声咕咚作响。
赵天宇若有所思地点头:"所以那些宗教冲突、种族矛盾,都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