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敌人若从东门外逃,除了会受到北门外以骑兵为主的辽西人马的追击之外,他们还要面对来自浑河上的杨振水师的战船轰击。
所谓的围三缺一,虽说是给盛京城的多尔衮一条退路,不至于使其困兽犹斗、殊死抵抗,但也实实在在杀机四伏,绝不是一条随随便便就能逃生的出路。
也正因此,在胜利在望、人人乐观的情况之下,尽管祖大弼在各部扎营的问题上三令五申,要求下苦功、扎硬寨,做好长期围城的准备,但是初来乍到头一天,不论是顶在前面的蒙古营各部,还是回归以来已获重用的王世选所部车炮营各部,都没能按照要求完成扎营任务。
甚至包括祖大弼自己直领的骑营各部,也没能在短短两个时辰内的时间内,完成祖大弼布置的苛刻任务。
毕竟他们在过了未时,方才抵达盛京北郊大北门外,而从过了未时算起,到夜幕降临的酉时,也才两个时辰多点而已。
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各营人马能够伐木取材、挖掘壕沟,将营盘和望楼立起来,使大军有一个过夜宿营的容身之地,已经很紧张了。
对此,不仅祖大弼也无法要求更多,而且祖大寿在上半夜亲自带人查营,提点防务的时候,除了叫他们各部务必小心谨慎,安排好值夜巡哨之外,也没有要求更多。
结果,谁也没有料到,就在清军在白塔堡遭受惨败、阿济格本人都被斩首的当天夜里,盛京城的多尔衮想的居然不是好好守城,而是抽调八千多精锐巴牙喇兵突然出击。
最意外的是,这帮出城夜袭的清军巴牙喇兵居然没去突袭小南门外明显相对虚弱的宣府军营地,而是突袭了大北门外以品字形营盘“严阵以待”的辽西军伍。
就在这几重“意外”的叠加之下,由祖大弼坐镇的大北门围城营地,在清军夜袭之下几乎是一触即溃,在不到半个时辰之内,就宣告失守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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