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
‘我忘不了你,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到心都碎了......’
‘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我控制不住去靠近那张和你一模一样的脸......’
‘我控制不住身体对他的渴望......我甚至......主动......默哥哥,你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你一定觉得我很无耻吧?’
巨大的痛苦和负罪感几乎将她淹没。
她死死咬着下唇,才没有让哽咽声溢出来。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疼痛,却远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她看着屏幕上最后那句孤零零的、永远不会得到回复的我好想你呀,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滴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晕开一小片模糊的水渍。
这泪水中,饱含着对逝去爱人刻骨铭心的思念,对自身沉沦的绝望羞耻,以及对未来一片混沌的迷茫和恐惧。
窗外的阳光明媚依旧,教室里老师讲课的声音平稳如常。
无人知晓,在这个安静的角落里,一个女孩的心,正在经历着怎样的山崩海啸,怎样的炼狱煎熬。
她脸上的光彩,终究只是一层薄薄的、一触即碎的伪装。
她被困在了一个由思念、欲望、愧疚和一张酷似故人的脸编织成的,华丽而绝望的牢笼里。
而钥匙,似乎早已被她自己亲手丢弃。
接下来的几天,林清浅感觉自己像被卷入了一场光怪陆离的、令人窒息的旋涡。
她被安置在君庭这栋巨大别墅的主卧套房内。
张杭并未像对待囚犯般限制她的自由,但这自由本身就带着无形的枷锁。
她像一个昂贵的金丝雀,被圈养在这座由金钱堆砌的牢笼里。
物质上的供给达到了极致。
当季顶级奢侈品牌的最新款衣裙、鞋包如同流水般被送进她的衣帽间,尺寸精准得如同量体裁衣。
璀璨夺目的珠宝首饰被随意地放在梳妆台上,梵克雅宝的隐秘式镶嵌,卡地亚的猎豹系列,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诱惑的光芒。
一日三餐由米其林星级大厨亲自料理,珍馐美味摆满餐桌。
黄钰彗如同一个最称职的女管家,事无巨细地安排着她的生活起居,脸上永远挂着温婉得体的微笑,言语间充满关切,但那双洞察世事的眼睛里,却带着林清浅无法忽视的审视和评估。
张杭偶尔会带她出去。
不是校园旁的小餐馆,而是魔都最顶级的私人会所、会员制餐厅。
出入皆是衣香鬓影,谈笑间动辄上亿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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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要求换上华服,戴上名贵的珠宝,安静地坐在张杭身边,扮演一个美丽而沉默的花瓶。
那些在财经杂志上才能看到的大佬们,对张杭态度恭敬,对她则多是带着探究和一丝了然意味的客气。
在这种场合,张杭会展现出一种与在别墅里或游艇上截然不同的、游刃有余的社交魅力,谈笑风生,掌控全局,偶尔会漫不经心地揽一下她的腰,向旁人无声宣示着主权。
林清浅的心境复杂到了极点。
一方面,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陈墨那夜在甲板上绝望的哭嚎和卑微的乞求,如同梦魇般挥之不去,时刻提醒着她身边这个男人的冷酷与可怕。
他碾碎一个人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而她,不过是另一只暂时被他看中的、更漂亮的蝴蝶,随时可能被丢弃或碾碎。
另一方面,是巨大的、令人眩晕的精神冲击和随之而来的、病态的沉沦感。
因为这张脸真的和程默一模一样......
那些曾经只在杂志上见过的华服珠宝,那些令人咋舌的珍馐美味,那些顶级圈子的浮光掠影。
如同最强烈的麻醉剂,暂时麻痹了她因程默之死而破碎的心,也钝化了她对自身处境的羞耻感。
当在月光下的私人沙滩漫步时,一种虚假的、被精心营造的宠爱错觉,会悄然滋生。
她开始习惯他的气息,习惯他强势的拥抱,甚至在某个被他强势索取的深夜,身体会不受控制地迎合那具充满力量的躯体,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中短暂地忘却一切。
她痛恨这样的自己,痛恨这种背叛了程默、也背叛了自己清白的沉沦。
但每当独处,看着镜中那个被华服珠宝包裹、眼神却日渐空洞的自己,一种更深的无力感和绝望就会将她淹没。
她像一叶迷失在惊涛骇浪中的扁舟,除了抓住张杭这根强大却危险的浮木,似乎别无选择。
而黄钰彗,则像一个最冷静的旁观者,也像一个最高明的推手。
她会在林清浅试穿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