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不能触碰的!碰了就只能是自己‘作死’!”
“不然的话,那位意外的心梗患者和他的家属,岂不是太无辜了?”
方子业低声:“但凡才陈教授的课题再晚个半年,程序走足了,也有审批程序给他兜底,他没有错。”
“但现在,他就是大错特错!~就是最严重的医疗事故。”
“也就是陈教授是副高,要是个小主治,早就被踢走了,甚至还会在他的履历上记上一笔,让他以后在行内都混不下去。”
方子业说到了这里,才又深吸了一口气。
“以前我总是骂领导,总是在网上评论说有些事情为什么不提前去排查。”
“可实际上,真正的规则全都是用事情来查漏补缺的,事情教人,才能一劳永逸,终身难忘啊……”
“接翰,要陈教授走的不是我,我所做的就是,我不能去求情让他留下来。这是我的底线,也是我对我这个职业的尊重。”
“陈芳副教授也理解这一点,所以他从来没有给我们打过电话。”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成王败寇这种念头……”
一个多小时后,高铁落地。
接翰的车就放在了高铁站,他提议先送方子业回家,而后再去中南医院。
“不用这么麻烦,从这里去本院区近得多,我自己打车回就行。”方子业拒绝了这个提议。
接翰是师弟,不是奴隶。
有时候可以欺负一下,但也不能太没有同理心,把接翰当“日本人”整。
“也行,师兄,那我先走了。”
“等会儿我接天罗过来,如果时间还早的话,还是要蹭饭的。”
“对了,师兄,我老婆刚说她遇到了一条米级翘嘴,听说这个好吃,就买了下来,等会儿送过去,你让阿姨直接处理了吧。”接翰道。
“好…”方子业点头,一边去了的士车的候车区。
群里面,廖镓突然发来了一组消息:“哈哈哈,道爷我成了!!”
“肌腱缝合术,手外科的专业术式,我get了。”
廖镓的消息刚出,与他关系最好的聂明贤便道:“你这是大肌腱缝合,都不是上臂的屈伸肌腱缝合。”
“连改良kesseler都不会,你算成个毛线。”
“又菜又爱玩!早点回家奶孩子吧,别让兄弟媳妇儿太累着了。”
“就你这水平,狗看了都摇头。”聂明贤当即泼了一盆冷水。
廖镓的语音尖锐:“聂明贤,你今天要不叫我十声爸爸,你和李教授的那个动物模型十年能做出来我吃一顿大的!”
“义父!~”聂明贤相当老实,当时就打字喊了出来。
而后,聂明贤才提醒:“要我爸爸带你一起去玩吗?”
廖镓瞬间怂了:“兄弟无心冒犯伯父,只是一时口舌之利。”
“唉,这外科,我与它的缘分也就是到此为止了,多一步太深,少一步不甘。”
“老子认命不玩了。”
……